若越莘真跟渊以斯说,杀害你父王的真凶,可能就是你皇爷爷,也不知渊以斯,他作何感想啊。
咦?不对,不对!
越莘脑海,灵光一动,电光一闪。
手指敲了敲书桌面,暗自思索道,既然她能知晓,这卷宗之上,有皇帝和太子发生的记录。
那想必渊以斯,也定是了解这些。
既然他委托越莘,来破太子一案。
那渊以斯,肯定将他皇爷爷是真凶的,这一可能,已经排除在外。
所以,杀害先太子渊光烁的,定是另有他人!
想到这里,越莘这才放下心来。
当当当,当当当。
木门之外,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
突然,听到有动静,越莘打了个激灵,她小心翼翼的问了问,
“谁?”
“小笙子,是我,年瑟。”
听见外面,传来清冷柔和之声,越莘便将房门打开。
“年姑娘,刚刚你敲门之时,可把我吓坏了。”
越莘不禁,抚了抚胸口,她轻声委屈着。
年瑟瞧她那白胖胖的小怂样,有些一愣,语气倒是变得柔和,
“如今子时了,我来此处,便带你卸容的。”
“哦,这么快?”
越莘也没想到,她看这卷宗,已经看了整整三个时辰。
“你随我来一处地方。”
年瑟轻声温和道。
越莘点点头,便又跟在她身后。
这时,前面又传来年瑟一语,
“小笙子,今天下午,你与我说,可是想要,那易容药膏?”
“嗯?年姑娘的意思,是愿意将那易容膏,赠予我?”
越莘垂头,仍在思索太子一案,各个细节之处。
她忽闻见,年瑟说这话,脸上不禁一喜。
“嗯,我考虑了,这药膏我愿赠予你,至于钱财之事,我并不缺。就当,你我便是旧友吧。”
走在前面的年瑟,神色平静。
见她说此话,越莘赶忙走在年瑟身旁,歪着头,小眼笑眯眯,直盯着她看。
紧接着,她伸出一个大拇指,赞美道,
“年姑娘,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随即,越莘话音一转,她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直转,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越莘,既是你旧友!也绝不是那,等闲贪图小辈!之前你送我安神丸,如今又赠我这易容膏,我定是要,相送一物才行!”
她瞧见越莘,那活泛泛的劲儿,年瑟身上的冰冷之气,倒是少了不少,她不禁莞尔一笑,
“嗯,随你。”
越莘见年瑟平时,向来冷冰冰的,谁曾想,她这一笑,当真如春风拂冬雪。
“哎呀,年姑娘,你这大美人,自当是多笑笑啊。你那一笑,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风华绝代,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