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戚明远跟另一个人格抢水果时的敌对态度，秦朝暮看的太明白了。
“哈……我真没想到戚明远对哥是这种想法……”
“要不是得到这些零碎记忆，我可能一直都想不明白戚明远的敌意来自于哪。”
“喜欢哥的人好多，真让人为难。”
“既然如此，戚明远就更不能留了。”
……
等到连田舫都能下床走动了，秦朝暮在重症监护室里对外依旧是毫无消息。
纪长思一次又一次被拦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秦朝暮清楚知道这一切，但是现下他们不能见。
张新阳觉得这医院纯扯淡，每次来都是拦住人，人送进来有一两个月了。
“是死是活你们给个准话。”
小护士紧张了一下，知道这群人来历不一般，于是说话都磕绊起来。
“病情请跟医生沟通，不好意思，重症监护室不能进入。”
拦住他们的是实习的小护士，纪长思捏了捏眉心拽着张新阳到一旁。
“纪哥？你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纪长思这段时间光是处理各种事就忙的不可开交。青城的姚淳于时不时出来给新诚来次突袭，虞雅颂跟纪长思为此还计划了一些事。戚明远倒是安静不少，但戚会长却因为青城的不安分而对他有所举动。
倒是有要配合青城除掉纪长思的意思。
纪长思淡淡瞥了张新阳一眼，带着些许询问。
“？”
张新阳咬了咬舌尖，“这小子，会不会被人弄死在……”
“不会。”纪长思每天都有让护士用某个手下的手机去录视频，他没那么心大。
张新阳深吸一口气，“纪哥，秦朝暮的死活很重要是吗？”
纪长思不由得侧目看向张新阳，沉默了几秒还是沉声回答，没有欺骗。
“很重要。”
张新阳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好半晌。
他问不出关于把他跟刘成贤还有新诚加起来跟秦朝暮比起来谁重要这种话。
“刘成贤跟我之前去收尾有所发现，跟田舫聊天也发现还有很多疑点，刘成贤跟我都觉得纪哥还是别太信秦朝暮。纪哥之前调查他什么都查不出来，突然再查反而查出不一般。纪哥，这更像是别人想让我们知道才故意放出消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时候就瞒的严实。”
“秦向龙当初死的凄惨，他能活下来就不值得怀疑吗？”
“纪哥，我们都知道你对他好，但新诚的弟兄们……”
纪长思眉心一跳，冷声打断。
“新阳，不用说了。”
“我分的清轻重，不会牵扯新诚的弟兄们。”
张新阳哑然，纪长思的表现是知道秦朝暮身上的那些疑点，只是纪长思不追究。
有必要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吗？
“纪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弟兄们固然重要，但我最担心的是你。”
纪长思拍了拍张新阳的肩膀，“新阳，他活着出来我会跟他好好谈谈，要是死了就没必要再管这些无证据的猜测。”
张新阳点头，“我知道了。”
“最近不太平，平时跟成贤一起行动。”
纪长思的话张新阳都会听，哪怕跟刘成贤待在一起没什么趣味。
“嗯，纪哥你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