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意识？”赢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还从未听说能生出意识的经书，着实有些新奇。
“不错。”九尾老祖缓缓说道，“这本经书来历神秘，连太虚观的开派祖师都说不清它的具体来历。但可以确定的是，它确实拥有自主意识。”
“那怎么才能获得它的认可呢？”赢启追问道。
九尾老祖摊了摊手：“这个我也说不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历代太虚观观主都试图获得它的认可，结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赢启：“你要知道，太虚观历任观主，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就连他们都无法得到认可。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实力和资质，有这个可能吗？”
赢启默然。历代观主都无法获得认可，这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尝试一次！
赢启咬了咬牙，继续追问道：“前辈，您刚才说，晚辈目前的实力还无法达到条件。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达到条件，就有可能获得认可？”
九尾老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小子果然心思缜密。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她缓缓说道，“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因为那本经书目前正处在躁动状态，根本无法取出。”
“而想要平复它的躁动，就必须将《太虚镇世诀》修炼到第九层。”
说到这里，她缓缓补充道：“而你连《太虚镇世诀》第一层都还未修炼到。所以我才说，你是在痴人说梦。”
赢启没有说话。他早已将《太虚镇世诀》修炼到第三层，只是一直未曾表露出来。
不过他并未急于表明，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问道：“前辈，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历代观主都无法得到那本经书认可，为什么还要一直将它留在太虚观？”
这个问题让九尾老祖愣了一下。她沉吟片刻才道：“这个问题，说来话长。”
“还请前辈解惑。”赢启恭敬地说道。
见赢启如此好学，九尾老祖也来了兴致：“其实最初发现这本经书时，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直到有一天，一位观主想要参悟其中奥秘，结果遭到经书排斥。”
“从那以后，经书就表现出了自主意识。同时还在不断吸收天地灵气来壮大自身。”
“太虚观历代观主虽然无法参悟经书，但都坚信总有一天会出现被经书认可的传人。所以才一直将它保存在太虚观。”
赢启若有所思：“也就是说，经书其实一直在等待某个特定的传人？”
“可以这么理解。”九尾老祖点头，“不过究竟需要什么条件，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历代观主试过各种方法，都无法获得认可。”
她看向赢启：“所以小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以你现在连靠近经书都做不到，更别说获得认可了。”
赢启却不以为然：“前辈，您觉得一个人的潜力真的能从表面看出来吗？”
九尾老祖闻言一怔：“此话怎讲？”
“就拿《太虚镇世诀》来说。”赢启淡淡道，“如果我告诉您，我已经将它修炼到第三层了，您信吗？”
“什么！？”九尾老祖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你已经修炼到第三层了？！”
赢启点点头：“不错。”
说着，他运转功法，一股独特的气息从他体内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