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演艺集团也算是南方有名的歌舞团，好几个大舞蹈剧目都曾到京市大剧院演出。
星城学舞蹈特长的艺术生也都知道那个前首席江佳宁的名字。
所以江佳宁也算星城半个公众人物，这件事一出，加上卖惨，环宇艺培的学生纷纷转学到了江佳宁的佳宁艺培。
几个股东打电话开会时都在气的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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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薇敷着面膜，手机上是她和许秉的聊天界面——那人一直没回消息。
周今樾送走几人后，从背后抱住了周唯薇。
“妈妈…樾樾一直在你身边。”
“吓我一跳！”
周唯薇回头，女儿正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宝贝乖啊，妈妈没事。”
“许心柠其实私底下一直不待见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你好歹有个防范。”
周今樾叹了口气，许心柠就是在许叔叔和妈妈面前太乖了，才让江佳宁有机可乘。
网上那些周唯薇和许秉约会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徐心柠拍的。
“是妈妈让你受委屈了才对，心柠是妈妈从小带到大的学生，可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她。”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江佳宁生下她就和许秉离婚了，她渴望母爱是正常的…”
“但是欺负我的女儿，我可不能忍。”
周唯薇揭下面膜，时光未曾在她的面庞留下丝毫印记。
“妈妈扇了江佳宁好几个巴掌呢！看她还敢让她女儿欺负我女儿！”
周唯薇轻触了下周今樾的鼻尖。
“妈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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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瑜提议让那个男人晒出离婚证，以证明他们早就离婚了。
强子则表示让余疆的爸爸用公司压制佳宁艺培。
余疆：…
“周今樾有什么指示吗？”
强子见余疆都无语了，赶紧转移话题。
余疆想起周今樾出门前说的话：“最近我不去学校了，许心柠要是来找麻烦，就给她点颜色看看——不是要动手打人啊……反正我周今樾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打算约见一下江佳宁女士。”
“对了，你们谁和我一起去见见许叔叔，他这几天都不见人影。”
余疆回忆了一下那人说的废话，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没说。”
余疆露出一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不过佳宁艺培确实找过我爸爸投资，还找过我奶奶，他们想借用我奶奶的名号。”
段子瑜也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家里老是有人拜访。
星城大学艺术系的老教授，这位可是曾经进京参加过教材编撰的老太太。
“看来，她只是在利用女儿的恋母之情，来谋取自己的利益啊。”张斯成感叹道，“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不是亲生母亲吗？”
由于最早成立的环宇艺培垄断了星城的生源，如今这个机构受到道德舆论的威胁，学生家长自然不愿意再把学生送去环宇艺培了。
佳宁艺培这个时候加大宣传，自然能抢过那些生源。
余疆听到张斯成的话后，转头看着身边的张斯成，桌子底下的手偷偷勾住张斯成的小指。
“人都是利己的。”
余疆回答了张斯成的话，“但是我是利你的。”
他靠近张斯成，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
段子瑜和强子只听到了前半句，周今樾这个cp头子不在，任余疆和张斯成如何亲近，这俩粗人也磕不起来。
段子瑜听到余疆的话后倒是笑了下，重复了一遍：“人都是利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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