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和星城差不多。”余疆坐在江边的长堤上。
两个人围着一条围巾，身体靠的极近。
“还是不一样吧，长江可比星江宽呢。”张斯成打了个哆嗦，他怕冷，坐在这里看夜景，除了浪漫，就是冷。
关东煮被递给了张斯成。
“拿着暖暖。”余疆的鼻尖环绕着张斯成的气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坐在一起。
“我感觉差不多。”
“你说是就是吧。”
“张斯成！你知不知道这是渣男发言？”余疆凑近张斯成的耳朵，眼见着张斯成的耳朵泛起红晕，“你害羞什么？”
“有点热…”张斯成声音闷闷的。
“你刚刚还哆嗦呢。”
余疆表示不信他的鬼话，但张斯成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他，余疆伸了个懒腰，将掉落的围巾全部围在了张斯成的脖子上。
“我不怕冷。”他说。
【你妈觉得你冷是爱，张斯成觉得你冷也是】
…
寒冷的冬夜，江上的邮轮缓缓前行，清脆的鸣笛声在空气中回荡。
对面的大楼灯火辉煌，璀璨的夜景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
“我想起来一件事。”安静了一会儿的余疆突然开口，“张斯成，你十八了？”
“嗯，跨年那天就满十八了。”张斯成点点头，“我的生日是一月一日。”
“我知道。”话音刚落，余疆就说道。
“你知道？”
“我知道。”
他们同时侧头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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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成很少过生日，因为爸妈不在身边，他不喜欢过生日。
别人的生日都有家人陪伴，他没有。
所以不喜欢过生日。
他从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
每一次过生日，只有刘姨做的鸡汤。
并非是张叔和刘姨不在乎他，只是到底没那么讲究，到底不是亲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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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疆从斜挎包内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是一个卡地亚经典款love手镯。
张斯成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余疆拉着了。
“没带润滑的东西，有点不好带，你忍着点。”余疆搓了搓张斯成的手，幸好他骨架不大，只是擦红了一点点，便带了进去。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不——”张斯成虽然不认识这个牌子，并不知道自己带了几万在手上，但他知道余疆送给他的绝对不便宜，他不能收。
“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张斯成将镯子往外推，“试戴了一下就好了，你去退了吧。”
“不退！”余疆被他的动作气到，“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比你给我的，差的太多。”
“我送你那个镯子才五百…余疆，我真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