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们两个小杂种！吃我的穿我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我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砰——”
院门被踹出一个大窟窿，烟尘四起。
李秀芬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手里的棍子还悬在空中。
元夜护着元夕，身上被打得钝痛不已。
眯起迷蒙的眼睛看向门口……
那烟尘之中，站着的人影……
“嫂子……”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我们快跑！”
元夜还没注意到门外，听到元夕叫嫂子，这才看过来。
见到南枝那一刻，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瞬间决堤。
“嫂嫂……嫂嫂是不是，来接我们了？嫂嫂和我，和我拉过勾勾的！”
李秀芬却满面不屑，用手里的棍子指着南枝咒骂：
“哼，想得美！小婊子，敢砸我家院门？赔钱！”
烟尘平息，南枝推着元陌进来院子。
面目沉沉，语意寒凉。
“我说过，敢动他们一下，我必加倍偿还在刘大牛身上！”
李秀芬闻言，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嘴硬道。
“我……我打我自己家的小崽子，跟你有啥关系？”
南枝眯了眯眼，沉声喝道。
“你别忘了，他们还是元陌的弟弟！”
“放屁！”
李秀芬泼妇一般，晃动着头上布巾，哈哈一笑：
“是你忘了还是我忘了？他早就与元家彻底没有关系了！他算哪门子的哥？有什么资格来要人！废话少说，赔我大门！”
南枝攥了攥拳头，牙关紧咬。
忽而哂笑一声。
“好，很好！李秀芬，你尽管保持这个态度，我保证，你到死——都见不到刘大牛！”
“你！”
李秀芬听出南枝有弦外之音。
“你什么意思？你能让我见到大牛？”
南枝嘲讽一笑，心道：
调教这么久了，想必那刘大牛也该学乖了。
放出来交换两小只，再趁机要点好处，这买卖不亏。
“看你表现，若是你能让我满意，别说见一面，放了他也说不准。”
李秀芬闻之，急忙扔掉手里的棍子，能屈能伸地凑上前来。
“你说！你说怎么样才能放了大牛！”
南枝瞥了眼抱在一起抽泣不止的两小只。
压下眉头，转而又意味深长一笑。
“你应该知道。”
李秀芬看过去，心下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