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
她看向几名保镖和祈建,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撒娇的意味。
“他们还想脱我衣服,还好阿辞你来了。”
脱夫人衣服?
这下,皮怕是都得脱一层。
张弛看着在场几人,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太真诚的同情。
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
这就是!
果然。
陆京辞双眸微眯看着祈建几人,眼底的阴沉暴戾毫不掩饰。
“把人带回去。”
冰冷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却让几名保镖都打了个寒颤。
他们这次,好像是踢到铁板了。
“是!”
身后的几名雇佣兵上前,朝着几名保镖走去。
“你们敢动手,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几名保镖下意识的靠在一起,做防御姿势。
然而,一分钟没到。
四名保镖就哀嚎着倒在地上,被雇佣兵踩在了脚下。
昏死过去的祈建,也被一名雇佣兵拎着领子,宛若拖把一样顺地拖向外面。
“我们少爷可是祈家嫡系,这里是祈家的地盘,”
为首的保镖对着陆京辞的方向,提高了声音,急急开口。
“敢动我们少爷,你们要做好倾家荡产道歉的准备。”
他看向门外装作隐形人的大堂经理,眼中的怒意更甚。
“你是死人吗?还在外面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
得罪了这位,叫再多的人也没用。
被点名的大堂经理将头埋的更低,继续当着隐形人。
为首的保镖看他这副样子,瞪大了眸子,满脸不敢置信。
“你——”
他刚开口,就被人用餐巾布堵住了嘴。
沈棠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有种不真切感。
泱泱和眼前的这一切,不是她绝望时候幻想出来的吧?
几人被带走,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洛泱对着沈棠笑了笑。
“棠棠,过来。”
棠棠?
陆京辞不动声色,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的转动着指间的玉戒。
不是梦,她真的被救了。
听着洛泱的声音,沈棠才重新回归了现实。
她拢了拢身上的西服,走了过去。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