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直播间里已经被骂声淹没，没人看了吧？”
陈晨心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期待。
然而，当他点进方一凡的直播间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画面里，方一凡正在和连麦的杜松聊着天。
直播间里更是热闹非凡，弹幕如同雪花般飞舞，几乎遮蔽了整个屏幕。
--“方爸爸，静静太可爱了！”
--“这首歌好好听啊，单曲循环预定！”
--“方爸爸，你是我的偶像！”
--“杜松老师什么时候唱歌呀？”
--“是呀，方爸爸我们等的花儿都谢了。”
--“咱就是说，如果你们还不唱，我们可以要取关了哈。”
……
观看人数更是超过了50万，而且还在不断攀升。
弹幕里几乎全是夸赞方一凡的，几乎看不到一条负面评论。
陈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这……这怎么可能？
王姐明明已经出手了，为什么方一凡的直播间反而更火了？
难道王姐失手了？
不，不可能！
王姐在娱乐圈混迹多年，手段高明，怎么可能失手？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候，他看到几条弹幕。
--“方爸爸太厉害了，这直播两天就直接涨粉百万！”
--“方爸爸你这是要逆天呀。”
--“不得不说，方爸爸的直播内容还是挺好玩的。”
--“我觉得很多都是杜松的歌迷吧！”
陈晨目光一凝！
两天时间涨粉百万？
他赶紧点开了方一凡的头像，进入他的个人主页。
赫然看到，此时方一凡的粉丝数竟然真的高达1012万！
陈晨愣住了。
虽然他自己的账号粉丝数2000多万，但是这都是多年来积攒的，是他的团队一点一点运营来的。
“这个方一凡凭什么？”
陈晨气不过，随即在直播间里留言：
--“唱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呀，简直就是垃圾，这样的渣男竟然还有人看。”
可是，他这条弹幕发出去之后，宛如沙子掉进了大海。
很快就被疯狂地弹幕给淹没，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
陈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更加急促。
他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下一秒，陈晨猛地将手机狠狠摔了出去，手机屏幕磕在墙壁上瞬间碎裂。
然后，陈晨似乎不解气，一把将面前的美食全部掀翻在地。
“砰！”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