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耽误我为客人抓药。”乔映竹横了两人一眼。
小豆子和杨承恩各自哼了一声,然后利索地撇开头。
这间隙,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进积善堂,正要说话,就又倒了下去。
表现的机会到了!
杨承恩即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将那个人从地上搀扶起来。
看到小豆子还站在原地,他喊道:“你来扶住另一边。”
小豆子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手上动作却很有力。
两人一起把人放到了柜台前的椅子上。
那人呼哧呼哧地吐气,想放声却哑得听不出话。
“放轻松。”乔映竹沉稳的声音响起。
“快去!快去城西!”他的声音急切又洪亮。
乔映竹从柜台下取出药箱,追问道:“城西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家主人晕倒了,府里的大夫治不了!”那人说完垂泪。
又问清了那家的具体地址,乔映竹扭头对杨承恩两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他。”又对几个坐堂的大夫道:“我去去就回。”
乔映竹疾步走了出去。
趁着那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小豆子和杨承恩扯起了闲话。
“你配不上乔大夫!”小豆子说话斩钉截铁。
杨承恩不屑一顾:“你可管不了我的事。”
小豆子被激得一哆嗦:“我怎么管不了?乔姐姐也会听一些我的意见的。”
“小屁孩儿!”杨承恩哼一声。
“你!!!”
见小豆子说不出话来,杨承恩直乐,他凑近正在休息的客人道:“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
闻言,那个人叹了一口气:“我家主人是皇帝曾经的太傅。”
杨承恩蹭的机灵了:“太傅?”
“听说李正德前几日没了?”重光殿中,杨夫人坐在榻上。
杜宁宣坐在一侧,神情悲怆:“是。”
察觉到他的语气,她懒懒地抬眼:“哭什么,他只教了你两年,你还真记心上了?”
杜宁宣沉默,许久才开口:“李太傅的教导,儿臣没齿难忘。”
杨夫人想到了什么,嘁笑了一声:“宁宣,你该不会是想到他了吧?”
杜宁宣移开视线,躲避她冰冷的眼神:“是!”
杨夫人将茶几上的茶狠狠地掷在地上,几点茶水溅到了杜宁宣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