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关爱子民的父母官,他也乐于见到李辰等人的势力壮大,以保一方安宁。
李辰将周知县迎入书房,奉上茶水和点心,稍作闲聊。
周知县切入正题:“此次大捷,我已详尽呈报州府和京城,封赏之事想必板上钉钉。”
李辰愕然,上次呈报功劳讨封赏,朝廷的态度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显然,周知县对朝廷仍抱有幻想,而李辰则早已看透。
“周大人,您就别枉费心机了。
你我现今皆为朝廷官员,朝廷岂敢大张旗鼓地封赏?
朝廷畏惧得罪诸侯军阀,生怕惹怒军阀,只得低调处理。
他们不追究我们惹是生非、给朝廷带来麻烦就已经算不错了!”
周知县惭愧不已,低头哀叹。
他心中又何尝不知晓这些?
他咬了咬牙道:“倘若此次大捷朝廷视若无睹,贤弟不妨自立为真方之主吧,我愿听从贤弟号令!”
李辰惊愕地看着他,仿佛一下不认识周知县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除了朝廷,除了皇上,谁敢自立为一地之主?
那便是造反,那便是叛逆!
如今大圣王朝诸侯军阀割据一方,各自为政,他们皆是令朝廷不敢轻易招惹的乱臣贼子。
周知县或许只是一时气话,但作为朝廷官员,此等言论实乃大逆不道!
当然,李辰觉得周知县的话没有多么忤逆之心。
他只是惊讶于这位朝廷的铁杆拥趸,竟然会说出如此反动言论。
李辰嘴角微微一抽,笑了起来:“大人,那我们不妨打个赌,我赌这次大捷,朝廷的封赏还不如上次,甚至可能压根没有!”
周知县蓦地站起,脸色铁灰,拱手作揖后,便拂袖而去。
此时,陶怡闪身而入,问道:“李大人,周知县怒冲冲地走了,您招惹他了?”
“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岂敢,是朝廷激怒了他!”
时光流转,又过了半月。
李辰、肖兵与成志好在书房中密谋,欲将真方县西南的神溪县、南边的晋周县,以及西边的支江县,统统归入真方版图。
陶怡匆匆入内,禀报:“童总兵的特使求见!”
李辰不禁喜笑颜开。
这三县之地莫非是要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