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志好走到侯管家边上,看他腰间又挂着一块玉佩,不客气地拽了下来。
他又虎视眈眈盯着侯管家的丝绸衣服,李辰过来小声道:“成哥,这可是光天化日,又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不宜久留!”
成志好点头道:“风紧扯乎?”
李辰和肖兵点头。
李辰前面不要肖兵把马赶走,是想改骑马到县城,沙石路骑马比骑单车省力不说,速度要快,舒适性要好些。
三个都粗略会点马术,这要归功于这些年来,他们偶尔相约去s市郊外马场玩,当然都是成志好请的客。
肖兵迅速把那几匹在路边啃草的马匹牵过来,把单车折成一定弧度,刚好卡在马背上,拖泥带水爬上马背,勒转马头,拍着马小跑着向县城而去。
一刻钟后,侯管家等人终于勉强能睁开眼睛,又在路边水沟中用衣角沾水一通擦拭,基本恢复了正常。
他们咬牙切齿咒骂半晌,问侯管家咋办,这回又弄了个灰头土面,仇更深,恨更强,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可眼下有四匹马跑了,三匹马被那三个外国和尚抢走,只剩一匹在这里,拿什么去追人家?
侯管家左思右想,拿定了主意。
“这三个歹人肯定是往县城,回府上告诉三少爷,敢与侯府作对,要他们走投无路,死无葬身之地!”
家丁们扶侯管家上了马,跌跌撞撞拥簇着返回青龙镇侯府。
侯坤德是侯家三少爷,也是侯家最小的公子,自小全府上下都宠得他。
侯管家红着眼过来报告情况。
“小少爷,小人有事跟您说!”
侯三少当搂着一个丫头逗乐子,听管家要说事,便放了丫头,瞪着一双鱼眼睛奇怪道:“管家,你家里死人了?那眼睛都哭红了!”
侯管家挤出几滴眼泪诉起冤来。
“少爷,您可要为小人作主,小人这是被人用毒气喷的!”
侯三少更加诧异。
“哦,谁如此大胆,敢欺负我侯府的人,你怎不当场打死他?
不对,歹人如用毒气喷你,你怎没被毒死?”
侯管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刚才被虐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少爷啊,这三个歹人敢无视咱大圣王朝法令,从外国跑到这里欺负咱侯府的人,罪不可赦!”
侯三少愕然道:“又是去年那三个家伙?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得罪我侯府,不做掉你们凭白遭土鳖们笑话。
你明日跟我去趟县城,要我家二哥搜出他们,千刀万剐为你等出气!”
侯管家大喜,侯府二少爷在县衙当县丞,有他出面,那三个歹人莫想逃出生天。
这边,李辰三个认为摆脱了侯家的纠缠,骑马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真方县城。
但见高大的城墙如懒龙卧道,气势雄伟横在前面。
城墙上旌旗飘扬,有守城军士挺立墙头,城门口也是戒备森严,有士兵盘查进出城的人们。
这气氛有些紧张啊!
肖兵有些担心道:“这不会是咱打人的事东窗事发,要捉拿咱们吧!”
李辰摇头道:“不会,刚才的事应该还没传到这里来,再者,打架斗殴是衙门管的事,那边盘查人的都是士兵,不会是针对咱们。”
成志好盯着李辰道:“李辰,这事你上,与城门口盘查的士兵先交流一下,摸摸情况咱再进城。
记得多给他们几根香肠,要他们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