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实给我坐下。”
“唉唉…”岑子酒非常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见岑子酒老实,孙惠敏重新坐下。
“酒儿,你与张家姑娘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岑子酒也不吱声,只是低着头。
“酒儿啊,张家姑娘真的不错,人长得也漂亮,琴棋书画以及女红,那是样样精通,还知书达理,可是好妻子的不二人选。”孙惠敏盯着岑子酒。
而岑子酒还是不吱声,安静地坐着。
孙惠敏眉毛挑了挑,最后,还是心平气和,“酒儿,张家姑娘因你背了许多不好的名声,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辜负人家姑娘一片真心。”
岑子酒不说话,自己摆弄手指玩。
孙惠敏额头上隐约浮现井字,但她还是尽量不发火,“酒儿,你到底想怎样,才能同意。”
岑子酒还是不说话。
啪!
孙惠敏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怒气冲冲指着岑子酒,“岑子酒!你小子皮子又紧了吧!
好!我给你松松!”
孙惠敏说完,在岑子酒惊讶下,从椅子后面,拿出一个鸡毛掸子。
啪!
一鸡毛掸子抽在岑子酒身上。
“哎呦!娘,你…你真抽啊!”
“废话,不抽你,留着你啊。”孙惠敏举起鸡毛掸子,又抽到岑子酒身上。
岑子酒也不躲,只是捂住脑袋,任由母亲抽打。
抽了几下,孙惠敏就气喘吁吁,一半是累的,一半是被气的。
见鸡毛掸子不落在身上,岑子酒嘻嘻一笑,“老娘,气消了。”
见岑子酒那副笑嘻嘻,消气的孙惠敏再度怒气上涌,举起鸡毛掸子,又狠狠抽了两下,才累的坐回椅子上。
岑子酒来到孙惠敏身后,伸手为自家老娘按揉肩部,“老娘,气消了。”
“你个皮猴子,你就不能听话吗?”
“娘,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儿子从小到大,那件事没听你的。”
孙惠敏一愣,又想起岑子酒小时候的经历,瞬间不再生气,反而更加心疼儿子。
“你过来。”
“干嘛?”
“过来,让娘看看。”
岑子酒有点懵,转到孙惠敏面前。
孙惠敏直接伸手,将岑子酒衣服掀起来。
“娘,你干嘛?”
“老实点。”孙惠敏看见岑子酒身上那一道道白色痕迹,他轻轻触摸,“娘打疼了吧。”
岑子酒赶紧后退,将衣服撂下,嘿嘿一笑,“疼什么,不疼。”
“你呀!为何不躲呢?”
“躲什么,儿子惹你生气,挨顿打就能让娘气消了,这多划算。”岑子酒挠着后脑勺,露出一抹憨笑。
“划算个头啊你!”孙惠敏无奈叹一口气,“酒儿,你就这么不想成亲吗?”
“娘,我可没有。只是与张怜清过于陌生,再说了,我有喜欢的人。”
“陌生?我与你爹成亲前,还互不相识呢,不也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了你这个皮猴子。
还有,你那喜欢的人,不就是许家那个丫头嘛,不错,你的眼光不错,胸大屁股翘,是个生儿子的料。
我与清儿都同意了,让她与清儿一起过门。”孙惠敏拿起茶杯,慢慢饮上一口。
岑子酒有点凌乱,因母亲的信息量有点超出他理解的范畴。
母亲即便见过许灵儿,也不能与其说嫁给我儿子这类的话语吧,可母亲这话的意思,让岑子酒有点浆糊。
因为,按母亲言论所讲,她好像同时见过张怜清与许灵儿,这怎么可…
岑子酒瞬间瞪大双眼,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昨日,许灵儿在张怜清耳语之后,为何变得前后不一样,以及两女一同离开。
我嘞个去!
不会吧!张怜清居然带着许灵儿来见自家老娘。
这!是自己落伍了,还是时代变化太快。
正妻为男人找妾室?这是童话故事的桥段吧。
咦?不对,正妻个屁!
岑子酒用力抓着头发,他现在有种一个头三个大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