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老子还是当年那个老子，无觞也就不再拘谨了，有些慵懒的跪坐在那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哈哈哈！”
“这普天之下，能让你这小牛吃瘪的，还真是少见呢！”
老子看他这副背那么多模样，抚恤大笑。
“这您可说错了，普天之下能让我吃亏的大有人在，师侄这不是刚从天庭回来嘛。”
无觞撅了撅嘴，在这些亲近之人面前，他也不愿意端着姿态，可谓是相当的随意。
“天庭那位又如何，此次天庭之行，我可没见着你吃亏！”
“真正让你吃亏的，恐怕是你那师尊吧！”
老子抚摸着自己的长须，别有深意的说道。
哪怕他没有特意关注，也能看到这小牛回来的时候捧着一大把金乌之羽，这可不像是吃了亏的模样。
“唉，大师伯慧眼如炬，您说我师尊他究竟是怎么了啊！”
无觞也不准备隐瞒，如实地问道。
从他踏入上清峰的那一刻起，便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自己那位平日里一向稳重自持、风度翩翩的师尊此刻却是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这让无觞感到十分困惑。
他深知自己的师尊绝非那种轻易失态之人，如此怪异的表现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缘由。
他压根不相信通天会因为他长久没有回来而怪罪于他。
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无伤大雅，压根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唉！”
老子叹息一声，神情显得颇为感慨。他似乎对这件事情有所了解，但又似乎有所顾忌，不愿过多透露。
“这个事老道略有所知，但却不好言明，你日后自会知晓。”老子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惋惜之情。
无觞听到这话，眉心微皱，心中不禁更加疑惑不解。
他暗自思忖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连老子都无法明说？
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说其中牵扯到了某些极其敏感或者危险的因素？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作为一名已经达到大罗金仙境界的强者，无觞自信对于世间大多数事物都有着清晰的认知和洞察力。
然而此刻面对这样一个谜团，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试图通过演算之道推演天机，但想想也就放弃了，这种事情涉及三位天道圣人，能推演出个鬼啊！
“罢了，既然师伯不便多说，那弟子也不多问了。”无觞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追问下去。
他相信，既然老子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无觞站起身来，向老子拱手道别。
“多谢师伯指点，弟子告退。”
临走之时，他也没忘了给老子留下了三枚黄中李。
这种先天灵果用来炼丹，绝对能在老子手中发挥出最大的效用。
这也是他目前为止最能拿得出手的礼物了。
所幸太清门人并不算多，哪怕将玄都和金角银角涵盖在内，他也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