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二楼。
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串大珠子不停地转动，一双小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缝。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下方。
在他身后，站着一身蓝衫的账房先生。
“掌柜的，我们不帮一帮？”账房先生问道。
“帮？帮谁？”飘香楼掌柜，钱聚笑道。
账房先生一愣，道：“自然是禹家二公子，我也知道不需要咱们真的动手，不过站出来表态，也能在禹家那里承个人情。”
钱掌柜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张先生，你之前是在大夏皇城的飘香楼吧？”
这飘香楼，来历可不简单。
几乎在每一座城池，都有分店。
就连着边陲之地的青风城都有，看得出来，其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提到这个话题，张先生有些讷然：“是。”
“为什么被调到这里了？”钱掌柜问道。
“这……”张先生迟疑了半天，没有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说错话了吧，得罪人了。”钱掌柜却是一笑，道。
张先生躬身道：“掌柜的明察秋毫。”
看到张先生眼里的不甘心，钱掌柜笑着摇摇头。
“咱们是做生意的，还是不要牵扯进去的好，这苏、禹、杨三家，这几日摩擦越来越多，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一旦打起来，这青风城必乱。”
张先生道：“我知道，只是，那苏家式微，决计无法在禹杨两家联手下撑下来。”
钱掌柜摇摇头道：“生意人最重要的是眼光，张先生这眼光，实在是不行。”
“眼光不行还要乱站队，结果就是被调到这里了。到了这里竟然还不长记性。”钱掌柜心中暗道。
然后指着下方问道：“你觉得苏家那小子一定会输？”
张先生愣了一下，道：“自然。”
在明眼人看来，下方的局面已经十分明了了。
苏平的处境，说一句以卵击石都不为过。
钱掌柜却笑而不语，然后道：“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