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书缘坐回自己的位置两人又继续还价。最后,管家咬咬牙,桌面上剩下三节甘蔗跟五粒花生。
“这总可以了吧?”
历明翔又拿掉两粒花生,道:“如果这个价不卖,我还是在看看。”
管家心里在滴血,道:“公子,你这个价格实在太狠了。”
历明翔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反问着:“谭哥,谁挣钱容易?”
‘落井下石。’管家心里骂着,无奈说道:“这个价我不敢做主,我去商量一下,马上给你回复。”
“行。”
历明翔心里乐着但没显示出任何表情。谭管家离开了座位向着楼梯口走去。
项书缘的好奇心都满出来了,实在忍不住又厚着脸皮问着:“我说,你到底多少价格成交?”
项书缘的所作所为差点让历明翔崩溃。
历明翔转了一个身子不搭理项书缘,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开始整理着。
“三十多少?”
项书缘伸出半颗头问着。
历明翔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说就算,有什么了不起。”项书缘自言自语给自己找回面子。
谭管家走回历明翔的坐下,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道:“就按你说的数。”
“行。”
历明翔把整理好的银票握住掌心,道:“检查一下东西,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吧嗒。”
管家把两样东西扔到历明翔的面前。
历明翔仔细核对完两张纸,道:“管家,手续还不全。还少一样东西,我说的没错吧?”
‘事多忘了。’谭管家无可奈何的解释着,当着历明翔的面又拿出另外一张纸,取出印泥当着他的面按下是自己的手印。
管家最后一张纸是很重要的一环。如果是慕容锦本人来是在转让文书上按下手印即刻,可是管家来操作就没这么简单。这里面有太多的水分。
慕容锦可以完全否认卖铺子的事情。管家私自偷出房契跟转让文书背着户主私下卖铺子,这样哪怕打起官司来历明翔很难打赢的。
项书缘这次来茶楼还是不放心小雨的话,因此来茶楼探听慕容家卖铺子的消息,如今还真的免费上了一堂课。
历明翔做事滴水不漏,把三张纸收好才把银票推到管家的面前,道:“好,我们两清。告辞!”
“随意。”
管家做成一笔生意可是没半点高兴,因为这价格太低了。
“伙计,算账。”
“客官,一共是二两三百七十文铜钱。”
“嗨~”
管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扔出三两银子。
‘就这么点东西要这么多钱?’
项书缘心里惊呼着,招着手问着:“小二,算算我这多少银子?”
待招收完管家的钱转身客气的回着:“公子,您叫的是九品茶,二两白银,四座位给您优惠算三位的钱,一百二十文,一共是二两银子一百二十文铜板。”
“给。”
项书缘拿出二两银子,接着从沉甸甸的钱袋中拿出一串铜板,还是用麻绳捆扎的,最后掏了半天终于数出二十个铜板来。
“一文没少你哦。”
项书缘还来了一句才转身离开。
茶楼有严格规定,不管是待招还是小二,所得的小费五成必须上缴茶楼。待招原本想客气点有额外小费拿,可谁知道项书缘如此吝啬,负责这片区域的待招真的没脾气了。
‘这厮抠门成精了,不该算三位。’待招心里又鄙视又后悔骂着。
烟雨楼收座位钱有它的道理,不然一人坐十人位的桌子上,不认识的人根本不会再坐,这无疑给茶楼带来了损失。可座位钱也有上下浮动的空间。四人位算三人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消费者座位已经算在东西的成本内。
项书缘吃饱喝足坐上了马车,还在思考着历明翔受购的价格,;‘到底多少钱,甘蔗代表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