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很很早的时候这里叫望富村,最开始这一带居住着几十户的农户,其中两家邻居如同亲戚,虽然穷可是相互帮衬着就像一家人,……两个孩子从小青梅竹马……少年聪明伶俐,总想着有一天能金榜题名,科考的日子到了,少女把少年送到这村口……,少女天天就在这里等啊等啊,可是总没看到心上人归来,……,一天雷鸣电闪,突然一颗树被雷劈中,大树倒在少女的身上,就在他临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少年怀里的少女越来越冷的……少年撕心裂肺的痛哭着,最后割腕用尽最后一滴血在这块巨石上写下了三个字;望夫石,村里的族长最后把这个村子改名为望夫村,后来一代又一代,人口越来越多,就是现在的望夫镇了。”
一颗茂密的大树下,一个白发苍苍的七旬老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正在讲述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老者语气深沉仿佛身在故事中,周围地上三三两两坐着不少的十岁以下的孩子,聚精会神的听到结尾。
“爷爷,为何好心人反而被雷劈。”
“爷爷,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为何姐姐会死在这里?”
一群孩子中,其中两人孩子不解的问着。
老人正迟疑着如何回答孩子提出的问题,就见两辆马车伴随着六、七匹马从中间一条道上飞奔而来。
“吁!”
马背上跳下一三十左右的汉子,问道:“请问老丈,望夫镇往那条路走?”
老者虽然一头白发可身子骨硬朗,站起身来毫不费力。他掸了一下裤子上的尘土,看着一圈周围的孩子说道:“好了孩子们,今天故事就讲到这里,都散了吧,散了吧。”
“哦,回家哦。”
孩子欢笑着纷纷散去,老者才又接着说道:“年轻人,跟我来吧,我就是望夫镇的。”
“谢老丈,要不你骑马我走路?”马背上的男子客气问着。
“年轻人,别小看人。跟我走便是。”
老者说话间已经加快了步伐,这下年轻人还真的吃惊不小。因为这速度不是一般老人能做到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老人的轻功不错。
“老丈,好功夫。”马背上的年轻人发自内心的赞叹。
老人一头白发随风飘起,脚底下速度不减头看着前方回应着:“想当年我在你这个岁数,我还能再快。老咯,不服老不行啊。”
老人说话的同时,第一辆马车内掀开帷幔探出一颗头来。如果小雨在一定认识,他就是华山派的掌柜人范常山。
范常山看着老者的背影,点头称赞着:“老哥几岁了?”
“七十五咯。”
老人回应着。
“我师哥如果活着应该也有七十五了。”范常山的语气低沉。
老者还是没回头,随口问着:“你们要找何人啊,这望夫镇没有我不认识的。”
“哦,我师兄离开的时候叫赤峰,就”
范常山刚说到这里,就见老者一个急刹车躲闪在一边。
当头的年轻人连忙拉紧缰绳,马匹已经冲出十步外。马车内的范常山被惯性一甩帘子落下,马夫也连忙拉紧缰绳响起了一阵马的嘶鸣声。
最前面的年轻人不明白老者会突然不走,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马车内的范常山掀开小窗帘子,不敢确定的叫了声:“师哥?”
“你认错人了。”
老者不承让刚想走人,范常山已经跳下马车,:“师哥,你是我师哥没错。”
老者怒着:“我说过我们不认识。”
“吧嗒。”
范常山跪在地上眼泪在眼眶了打转,解释着:“师哥,都过去几十年了,难道我们的结还不能解开吗?”
“是几十年了,可是你知道我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吗。”老者别过脸去喃喃自语。这句话也已经表明了老者的身份。
“师哥,我知道都是雨荷的错。凤莲为了这件事情一病不起,你走的那年她也撒手而去,雨荷从此下落不明。我这把老骨头就想在有生之年做两件事情,一是请求你的谅解,二是把雨荷找到。师兄,我替雨儿向你赔罪了。”
“笃,笃、笃、”
范常山跪着磕头,老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你起来,为何还要来找我。”
“师兄,我们都老了。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何尝不是。害雨儿的人也不是真心爱他,而是为了师傅传下来的内功心法。为了这心法我们两家都伤痕累累。师傅临走的时候给你算过一卦,说师兄晚年有血光之灾,只有我们兄弟两齐心协力,才能躲过难关。”
“什么!”
老者听到这里,吃惊的看着范常山,道:“你说的是真的!”
“师傅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