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
“听不出来吗?听不出来你不能出去看看?”
噢的一声,沈沛然放下碗筷,起身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找自己,关键那声音还这么熟悉。
“哪位?”
开门的动静一响,一个意想不到不到的人居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天哲?你怎么来了?”
没错,来找沈沛然的男人正是徐天哲。
只见徐天哲依旧西装革履,身姿挺拔,一眼看去,仪表堂堂在他身上形容在贴切不过。
一见到沈沛然,她便迫不及待将手中的鲜花献上,满是殷勤道:“沛然,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诶,你眼睛怎么红了?是刚刚哭过吗?”
“哦没事”沈沛然揉了眼睛没有接过徐天哲递来的花束,不过来者是客,她还是将人请进了屋子,“行了,还是进屋吧,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
“哦,是乐瑶告诉我的。”
“你知道我去你家得知伯父将你赶出沈家我有多么气愤吗?可我毕竟不是你沈家人,又是后辈,人微言轻,我实在劝不住伯父,实在让你受委屈了,住在这么”
当走进屋子,徐天哲的话匣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他怎么也不愿看到的男人!
可他表面却是没有任何异样,还是一脸的和蔼可亲,“寻弟原来也在啊,我还以为就沛然一人呢。”
沈寻淡淡瞥了一眼,“我就说还会有哪个男人来找,原来真的是你呀。”
沈沛然此时接过话头,“我和小寻一起被赶,不在一起难不成还分开吗,就是他有时十分气人让人无语。”
沈寻又淡淡补了一句,“是啊,刚刚还嚎啕大哭呢,被我一嗓子吼得闭上了嘴巴。”
场中顿时安静几秒。
沈沛然不解沈寻为什么没事提这囧事是什么意思?
可徐天哲顿时炸了毛!
“刚刚自己没看错?沛然眼角确实是哭过的痕迹?还是被沈寻这个混小子气哭的?居然还敢吼她!?”
徐天哲心中气愤无比,要知道沈沛然可是他钦定的女人,被沈寻这个废物连累也就不提了,居然还敢这么对待他的女人!
顿时,他的脸色阴沉无比,有些人笑脸给多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寻你刚刚让沛然哭了?”
“呃是啊,怎么了?你要替她教训我不成?”
狂妄,无比的狂妄!
徐天哲本来还只是想给点脸色来着,可看沈寻这种态度当即翻了脸,撸起袖子,一副就要打人的架势,“今天,那我就替你大姐好好教训你一顿,省的你不知天高地厚!”
见徐天哲要打人,沈寻没有多大反应,沈沛然顿时坐不住了,“天哲,你误会了,不是你想得那样!”
“什么不是,我知道你心善还袒护这个弟弟,可他有把你当姐姐吗?你不要拦我。”
“哎呀,你真的误会了,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啊!”
“不用拦我,我一定会替你出气。”
“徐天哲,你有完没完了!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这么的,要是没事找事给我滚出这个屋子!”
徐天哲整个人都傻了,他知道沈沛然的性格不会让他动手打沈寻,但至少也要为自己替她出头而感到感动,可怎么是这么个反应?
这和想的怎么一点也不一样啊?
“徐天哲,要是你来找茬的的就请你离开,我最近已经够烦了,你不要再给我增添负担!”
人家都这么说了,徐天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尴尬一笑适当后退一步,“原来是我多虑了,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不过沛然你要是受欺负了可一定要和我讲。”
沈沛然没有回话,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不过她心中的气焰也消去大半,只要徐天哲不是来找事的就行。
倒是沈寻,爽朗一笑,干完最后一口饭将碗筷朝桌上一丢,“你还吃吗?不吃刷碗去。”
刚刚噎了几乎半碗饭,沈沛然其实也饱了,便怪溜溜的收拾锅碗瓢盆前去刷碗。
但这一幕可把徐天哲气得不轻,沈寻这小兔崽子居然敢这么使唤沛然!因此,他那犀利的眸子便恶狠狠地瞪着一脸嬉笑的沈寻。
面对这杀人般的目光,沈寻只是嘿嘿一笑,突然大喊:“打人了,徐天哲打人了!”
嗙嗙几声,沈沛然立马从那狭小的厨房间冲了出来,一脸怒意,“徐天哲!你到底要干什么!”
徐天哲人都傻了,呆呆的僵在原地,“沛然我没有,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行了,若是没事就请你离开,天马上就黑了,我们还要休息。”
对于驱赶,徐天哲有些不爽,可今天他来就是为了刷存在感,可该做的事情一样没做他又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沛然啊,你出来后便被伯父断了经济来源,要不去我徐氏工作吧,至少能改善改善生活,也不至于这么拮据。”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会去,我因出身沈家与你认识,可我已经不是沈家人,不想再依靠这层关系获得不该有的捷径。”
“啊?这怎么能是不该有的捷径呢?你是不是怕伯父因此看轻你?那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保密的,不然以你找的那些工作怎么能够维持你的开销呢?”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离开了,天黑了我们要休息了。”
不听劝告,一时间徐天哲也没了法子,又道:“那我重新给你找个大房子住吧,那样至少还安全些,你这么漂亮又是独自一屋,被人盯上可就糟了。”
“不用了,而且我并不是一人,我和小寻住一屋很安全。”
“唉沛然,别推辞了,这屋子这么小还只有一张床,他怎么可能和你一屋。”
沈沛然一顿,随即扭捏开口,“一张床怎么了反正是一家人。”
顿时,徐天哲脑子宛如炸开一般,“嗯?什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