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皱眉，奇怪打量张凤玲，他们之前没什么接触，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敌意。
“嘴巴不干不净，你算个什么东西。屁眼放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的嘴。”
张凤玲脸色一冷，带着怒气。
她想到自己之前想把柳叶眉介绍给上司，却没想到被徐凡截胡，影响了升职加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我说的有问题吗？要不是你这小子搞事，我们家叶眉早就攀高枝了，柳家也都飞黄腾达。”
“你在柳家除了粘片，还干出点什么了？我就是瞧不起你。”
徐凡懒得争辩，直接拿出杀手锏：“你们领导呢，我要投诉你。”
张凤玲冷笑道：“你算是什么人？又不是委托客户，又没有拍卖资金，连进拍卖所的资格都没有。你有什么能耐投诉我。”
她可是知道徐凡在柳家根本没有地位，连零花钱都不多，根本没可能成为客户。
不是客户，那投诉毫无异议。
他们拍卖所根本不关注平头百姓的意见，他们要服务上层人士。
看着徐凡那一身几百块的西装，她眼里的鄙夷越来越深。
徐凡拿出唐三彩放在桌子上。
“这东西够不够分量。”
张凤玲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她不相信徐凡有能耐弄来唐三彩。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徐凡冷哼道：“你们拍卖所都不长眼睛是吧，看不出真假？”
徐凡这叫声，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张凤玲只能低头开始检查，她能在这里做接待，自然是有辨别古董真假能力的。
虽然很是不信，但还是戴上手套仔细观察。
色泽没问题，质感没问题，釉质也符合时代标准，这一切都像是真东西。
如果是假冒的古董，那这技艺就未免太过高超了。
“这，这”
徐凡：“这什么这？真的还是假的？”
张凤玲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是真的。”
“真的又怎么样，肯定不是你的东西，一准是柳家偷来的。你只是柳家招的上门女婿，哪有可能拥有这么贵重的古董。”
这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就来了兴趣，立刻开始对着徐凡指指点点。
上门女婿是最低贱的人，怎么可能拥有贵重物品。
徐凡好笑看着她。
柳家主要做偏门的古董，价值都不高，如果有这么一尊唐三彩，都够拿过去当镇店之宝了。
这人脑回路是怎么想的，难道柳家能有这种实力？
“柳家算个屁，他们家哪有这种好东西。”
张凤玲今天就想死磕到底，为难徐凡。
她看着这唐三彩有些眼红，又起了贪心，反正徐凡这人一向窝囊废，应该也闹不出太大的事情。
“这尊唐三彩我就先保管了，等我抽空还给柳家。”
徐凡都气笑了，这话还真说的出口。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等她拿到手，改天还回来一个假的，他都没处说理去。
徐凡伸手想拿回唐三彩。
张凤玲却眼疾眼快，立刻抱着往后退，躲入柜台之后。
“你想抢柳家的东西，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