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敢污蔑勋贵持刀闯进来,明天他敢起势造反其心可诛啊…………”
左奇听着众人的责骂也不再反驳,毕竟他们都是勋贵子弟都有利益往来,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阶层给自己说句公道话,如今自己被擒已然没了报仇的能力,心也早早的死了只是那不甘的情绪依然充满在心头之上。
宗世子看了看众人都在指责着那名少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随后缓缓说道:
“侍卫,把这人给我押下去关起来,刺杀勋贵子弟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本世子打算明日午时将他处斩也给那群刁民好好看看得罪勋贵子弟的下场,也好好震慑一下那群蠢蠢欲动的人。”
侍卫听后赶忙回复道:
“是。”
随后便将左奇押出了屋子,在侍卫们退出屋子后一队穿着华丽的侍女拿起各种抹布笤帚走入屋内,将屋中的血迹擦干更换了桌案上的酒水和食物,清理干净后便退出了屋子宗世子则是笑着向着众人说道:
“诸位不必被这小插曲扰乱了兴致,在此本世子先自罚三杯。”
随即宗世子拿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随后继续说道:
“我已让人加强警戒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大家也不必担心接着奏乐接着舞。”
随后一阵清脆的乐声响起,舞女们纷纷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舞来。
众人见状也纷纷放松了起来但心中仍有些戒备,樊世盅三人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内心却有着隐隐不安,生怕此类事情再次发生;不过接下来的宴会则比较顺利没有出现什么乱子,最后结束后也都离开了此地。
而樊世盅则是前往关押着左奇的大牢,由于此事的发生祁伟和厉生都不敢在外有太多驻留早早的回了府邸,只有樊世盅一人去了监牢,在监牢的一角看到了颓废的左奇坐在地上背靠在墙壁郁郁寡欢,随后叫来了狱卒问道:
“我问问你那人叫什么?”
樊世盅指了指左奇,狱卒也顺着樊世盅指着的方向说道:
“回大人,那人我们录籍时就问过了叫左奇一个孤儿。”
“也就是只有他一个人?”
“是的。”
樊世盅点了点头然后从袖口拿出一袋银钱递给了狱卒说道:
“你们今晚好好的招待一下他,别让他过的太舒服………”
狱卒接过钱袋看了一眼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问道:
“不知道大人你是要我们怎么【招待】他呢?”
樊世盅阴狠的看着狱卒说道:
“就用你们最狠的方法 ,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但别搞死了明天他还有拉出去问斩呢。”
“好嘞大人你放心,在我们这我定能让他知道有时候死比活着舒服。”
樊世盅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监牢,而狱卒在送走了樊世盅后便指挥起了手下的人将左奇从牢房送到了审问房。
“老李,大半夜的怎么把犯人往审问房里送啊。”
“大人物要让他不好过我们只管做就行了,别多问你看这次的大人物可没少给我们,到时候我们一去去勾栏听曲如何。”
“好好好,我早就想去青楼里逛逛了,听说那里的倌人娇滴滴的能掐出水呢。”
“好了赶紧干事吧,等下工带着兄弟们一起去。”
“好………唉对了今天天生异象你看到了吗?”
“什么异象?”
“就是天空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而且还伴随着阵阵闷响,好像是城外那新建的宫殿那个方向。”
“那个啊,据说今天魔君出城去哪看宫殿的进度了,说不定是魔君在那搞什么祭祀呢就别放心上了。”
“也是啊……除了魔君估计也没人能弄出那么大动静了。”
随后狱卒们都走进了审问房,那一夜整个监牢响彻着一阵阵惨叫,如同刀割一般令人骨髓都感受到了寒意………
次日。
樊都的街道中有着一座临时修建的刑台被士兵包围着,不少百姓都站在刑台前面靠前的一些百姓身穿破烂衣裳,面黄肌瘦,手捧着一个破旧的瓷碗,碗中放着一个粗面馒头上面沾满了污垢,眼神中有着渴望的神情像是等待什么恩赐一般。
宗世子则坐在刑台后的桌案上监督着这次行刑,樊世盅三人则是在刑台不远处的茶馆二楼望着刑台上的场景,而此时左奇正跪在刑台上,披头散发,只穿着一件白衣上面沾满了血迹,依稀能从衣角的缝隙中看到里面的烂肉,手臂被捆绑在后衣袖漏出的部分还能看到外露的白骨,左奇整个人眼神涣散低着头等待着审判的到来。
此时一名提刑官走到刑台上,向着台下的百姓述说着左奇的罪行。
“罪人左奇,污蔑左丞相之子妄图行凶,性质恶劣影响深远,然,今世子大量大度;将其俘获,今,判决斩首以示众人,然以为戒;杜绝污蔑之风气,消除不稳之隐患,至此,正午行刑。”
台下看热闹的百姓听完后都争论了起来,提刑官说完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此时一阵马蹄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殿下!殿下!世子殿下!!!”
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了过去,连坐在桌案旁的宗世子也被吸引因为这叫喊声他很熟悉,这是自己家府邸亲卫的头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