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一只大手拍醒了老九。
黑老九半边身子被咬掉，虚弱地蹲在老九身边。
“他们呢？”
老九警惕地握紧手里的家伙。
“别激动，我还要靠你多吸收怨气，至少现在，我不会对你出手。”怨魃诚恳地对老九说道：“你是选择的傀儡，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它们被我赶走了，不过···”
怨魃伸手指了指老九的手臂，一条黑白相间的獠牙状的纹身。“他们在你身上留下了记号，不出意外，很快他们就会来找你，强行吞噬你的肉身。”
“努力变强吧，你越强，我越安全。”
黑老九满意地看着老九，就像欣赏自己的杰作。
“谢谢昂。”
老九咧嘴一笑。
“不必，我们本就是一····”
一柄匕首横插进黑老九的脖子。
老九冷着脸打量着黑老九：“就你还恶的化身？光继承我的恶，没继承我的脑子？”
黑老九先是一愣，旋即畅快大笑：“你杀不死我的，你越卑鄙，我越安全。”
“这是送你的···”怨魃指了指黑蛟的头颅。“吃了他，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睡会。”
“下次见面，老子还捅你。”
老九眼看着黑老九化为一阵黑雾消散，心中却没有丝毫开心。
无论是双头蛟还是怨魃，都不是他能对付的。
如果没有应对的办法，他注定被夺舍或者被吃掉。
话虽如此，老九还是爬上黑蛟硕大的脑袋上开啃。
突然，
“轰轰轰”
天雷之声响起。
老九一愣。
满脑子问号。
天雷他很熟悉，可··天雷能直接劈进他的识海？
房间内。
老九肉身上，一条威武霸气的红色妖龙纹身缓缓浮现在胸口。
纹身头上有角，隐隐有龙威，已经不属于恶蛟的范畴。
龙头在胸口，龙身从肩膀一直缠绕住老九的身子，尾巴在后腰。
···
“有意思”
万米之外，白衣站在楼顶负手而立。
小蒙抬头，春府上黑云压城。
厚重粘稠的黑云仿佛触手可及。
第一次感觉到天空离自己这么近。
“大帅，这是···”
“化龙”白衣眯着眼，好像发现了新玩具“以人身化龙。”
“人能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