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才是凶手，杨勇不是，这件事跟他无关！”
刘娜低着头喃喃道。
“你杀的？”
鹿鸣知道她在说谎，因为村长石永望说过，刘娜先前右手臂骨折了。
试问连一个杯子都抓不稳，又怎么可能用尼龙绳勒死一米八的杨保？
不过，当下鹿鸣并没有立即拆穿她，而是想看看她在这起案件中到底参与了多少。
“没错，就是我杀的。”
刘娜再次十分肯定地说道。
赵铁不自觉向后退了两小步，心说，真没想到啊，这小小的身体竟然拥有如此泯灭人性的爆发力！
“那你为什么要杀杨保？”
鹿鸣陪她继续演。
“两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我公公喝醉了，他趁着杨勇不在就欺，”刘娜眼神死灰，艰难地说，“欺负了我！”
“杨保，你个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玩意？”
“”竟然连儿媳妇都不放过！”
张翠兰突然推开房门，拄着拐杖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奶奶奶奶，我对不起你！”
“是我杀了杨保！”
刘娜扑腾一下，跪在了张翠兰的面前。
“娜娜，奶奶不怪你是奶奶对不起你！”
“生了这么一个畜生！”
张翠兰两眼含着泪水，满脸的皱纹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悲愤。
她想不明白，杨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一旁的小女孩见妈妈和奶奶哭了，自己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警察同志，老婆子求你们宽大处理！”
说着，张翠兰就要朝鹿鸣跪下来。
“大娘，使不得使不得。”
鹿鸣反应很快，扶起了张翠兰。
这个杨保真是死有余辜！
赵铁攥紧拳头，心中愤愤不平，只不过作为警察，他无法直接骂出口。
“铁头，保持理智！”
鹿鸣看出了赵铁的愤怒，让他保持克制。
不过，他也明白警察也是人，面对这种事情想不愤怒都难。
也就在这时。
李顺带着痕迹科和法医来到了杨家。
“鹿鸣，周科长亲自来了，你顺哥的面子还行吧？”
李顺感觉倍有面子，谁都知道如果想让周听南亲自来现场，那怎么着也得是灭门案或者连环凶杀案。
“你的面子？”
“脸皮真厚！”
小五一脸嫌弃。
“小五，你说什么？”
李顺装作没有听清。
“我刚说快点吧，技术科工作还多着呢。”
小五胡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