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得罪人的事情,
怎么能让太子来哪?
陛下那边,
正憋着找个理由废立哪。”
“咳咳,”
周伯仁轻咳了两声,
说道,
“那个,
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好歹我还在这里哪。”
王羲之伸手拦在耳朵前,
问道,
“什么
刚才是谁在说话
总不可能是我亲爱的伯父吧?
伯父可是刚刚宴饮大醉,
莫非,
他老人家是犯了欺君之罪”
周伯仁一哼,
袖子一甩,
说道,
“行,
教会徒弟,
饿死师傅,
算你小子狠,
当我不存在好了。”
王羲之摆了摆手,
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哪?
你得存在,
还得醉,
这次得真醉。
毕竟周宣季(周札),
可没那么好糊弄。”
周伯仁脖子一挺,
说道,
“让他来啊?
我怕什么?
我堂堂吏部尚书,
有什么好怕的。”
周缙听到这话,
拉了拉周伯仁的袖子。
周伯仁回头瞪了他一眼,
说道,
“周文学,
上次你让我丢官的事情,
我还没找你吧?
你当我是怕了你们义兴周家”
周缙急忙摆了摆手,
说道,
“误会了,
周尚书,
我是说,
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