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死罪。
他怎么能和我比”
李矩正了正头冠,
继续问道,
“好,
那我再问你太弟刘乂何罪,
也被贬谪”
刘翼光想了想,
说道,
“伙同氐羌首领,
意图谋逆。”
李矩笑了笑,
说道,
“贝丘王,
数一数你身边的人吧,
看看到今天,
还有几个兄弟能安稳的坐在王位上
知道中山王为什么屡次拒诏不回吗?
知道陕东伯石勒为什么拒绝了入朝辅政吗?
他们都知道在外安全,在内危险的道理,
就贝丘王一个人不知道,
你说,
你不死,谁死”
刘翼光有些被李矩说动了,
因为他真的在心中算了一圈,
往日的重臣王公,
真的没留下几个活口了,
问道,
“就算和你说的一样,
我又不是刘曜石勒那样功高震主的猛人,
陛下怎么可能拿我开刀哪?”
李矩见贝丘王还执迷不悟,
狠狠的补了一刀,
说道,
“贝丘王,
我听说,
刘聪把他的二十一个儿子都聚集到了螽斯则百堂里,
你说这天干物燥的,
要是有人把这堂门一关,
放火一烧,
你说,
还能活着出来几个”
刘翼光一听,
先是吃了一惊,
然后问道,
“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平阳有你的内应”
李矩笑了笑,
说道,
“刘聪、刘粲荒淫无道,残暴不仁,
早就天怒人怨了,
可笑贝丘王还想着给这样的灾星立功劳。”
刘翼光走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