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
石勒摆了摆手,
说道,
“大和尚,
你不用给我传法,
我这一生,
崎岖坎坷,
再也信不了什么,
我只是敬大和尚,
身在乱世,
还能保一颗善心。
对大和尚身后的佛,
敬而远之吧。”
佛图澄捻着佛珠,
说道,
“主公要是能行善事、施善政,
使百姓安居乐业,
那比烧香礼佛,
还无上功德。”
石勒摆了摆手,
说道,
“大和尚,
你只知道佛心,
不了解人心。
即便我做的再好,
也是夷狄有贤君,
不如诸夏的庸主。”
佛图澄听到这话,
眉头皱了一下,
问道,
“主公现在的谈吐学识,
已经在寻常儒生之上了,
怎么,
主公还装出一副不识大字的大老粗模样”
石勒笑了笑,
说道,
“大和尚,
这,
就是人心。
跟着我起事的那些人,
都是些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来的泥腿子。
不说这些了,
免得扰了大和尚的清修。
大和尚这次云游,
有没有带回来衣钵传人,
我好让大雅跟着一起熏一熏。”
佛图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说道,
“佛曰,
不可说。
佛子已经降世,
但缘分还未到,
二十年后,
他自然会从此门进来。
到时候,
贫僧自会将毕生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