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容易折,
但要是握紧成拳,
全天下也不够我们打。
这就是我的回答,
氐羌世代居此雍秦苦寒之地,
难道是他们生得贫贱”
陈安听后,
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
说道,
“中山王的意思,
是以后,
要将氐羌二族的百姓,
迁到长安去
供你驱使征战
东出争天下”
刘曜点了点头,
说道,
“不是以后,
现在就已经有有识之士,
随我迁入长安,
现在司州残破,
遍地的白骨荒草,
东出占领了河洛之地,
自然也是对氐王羌酋的一个交代,
他们在平阳受了难,
虽是刘聪父子所为,
但毕竟是我之前许给他们的。
这些错,
也自然要我来弥补。”
陈安听到这话,
心也安了几分,
秦州,
本来就是氐羌久居之地,
民风自古彪悍,
不管谁来治理,
都是一件难事。
但如果刘曜能把那些好战的氐羌大族迁到长安,
甚至是洛阳去,
那这秦州治理起来,
就轻松了不少。
陈安想到了这些,
问道,
“那,
中山王这么说,
不知道氐羌两族的朋友愿意不愿意哪?”
刘曜笑了笑,
让出半个身位来,
把蒲洪推在身前,
说道,
“那就让略阳公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