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鑫心里非常清楚这次事件有多么严重,他同时还担心着赵炎狼的安全。
若是找不到赵炎狼,恐怕赵炎狼不仅生命受到威胁,甚至连整个赵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焦虑万分地盯着司徒连山,期望能从他那儿获得些许指示或者援助。
可是,司徒连山一直默不作声,仿佛正在沉思某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义父,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司徒鑫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对着司徒连山发问。
“除了那个叫帝凡的杂种,还能有谁?”司徒连山恶狠狠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那可如何是好,我爹岂不是处境危险了吗?那帝凡简直就是一条丧失理智、不顾一切的疯狗啊!”司徒鑫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一名金丹期的护卫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他甚至来不及向国公行礼,便扯着嗓子大喊道:
“启禀国公,出大事啦!”
“何事如此惊慌失措!”司徒连山的脸色微微一变。
“黄……黄将军和张太师的头颅,被人悬挂在了北楼的城墙上啊!”那护卫胆战心惊地轻声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司徒鑫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怒不可遏地一把抓住那护卫的衣领,将其整个拎了起来,双眼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先放开他,让他把话说完!”司徒连山大声呵斥道。
司徒鑫只好心有不甘地松开手,将那护卫狠狠地扔到地上,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如饿狼般死盯着对方。
那护卫此刻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他哆哆嗦嗦地接着说道:
“小人并未见到赵……赵大人的身影。”
听完这话,司徒鑫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恐惧,他像离弦之箭一般,急速向北楼的方向狂奔而去。
司徒连山无奈地叹息一声,也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紧跟其后。
此时此刻,北楼之下早已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众人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毕竟对于刚刚晋升为帝国的大楚而言,此事非同小可!
且不说那张源与黄猛并非泛泛之辈,往小处讲,他俩皆为国家重臣;若往大处论,他们可代表着大楚的颜面啊!
然而此刻,秦凡平却化身成一名平凡无奇的修士,冷静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宛如城楼上的杰作与其毫无关联一般。
因司徒连山的修为高于司徒鑫,所以他率先抵达城楼下方。不多时,司徒鑫也匆匆赶到现场。
当司徒鑫目睹此景后,他怒不可遏,紧紧握拳,而当发现并未见到赵炎狼的首级时,他明显松了口气,但对赵炎狼的生死又愈发担忧起来。
赵炎狼命令护卫收起了两人的头颅,他纵身来到城楼上,放声怒吼道:
“帝凡,你这个小人,你只有本事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老夫看不起你。”
“今天,我司徒连山宣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挫骨扬灰。”
秦凡平听闻冷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
“你才应该是这世界上最小的小人,等着吧老狗!”
随后,秦凡平慢慢转身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