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虾米记得有一个思想家说过。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他看着眼前蜿蜒崎岖不平的山路很是自豪,这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天走出来的路。
也让他重新燃烧起来了生的希望。
在这么多天里,他被野兽欺负过,被飞禽欺负过,还被小鸟拉到头顶过。
可是在这里他吃得很香,过的很滋润。
他学会了如何设陷阱,如何猎杀野兽。
充分认识的了自己打不死的身体有多么的疼。
是的就是非常疼。
每一次都是疼的要命,可就是打不死他,打不死他。
这是王虾米感受最为屈辱的事儿了。
现在好了,至少这个山头之上已经没有能欺负他的野兽了。
生活在山洞里面,没事出去晒晒太阳,饿了就去看看下的陷阱有没有逮到猎物。
生活是真的有滋有味。
没事儿就唱唱歌。
这不现在王虾米敲着二郎腿,枕在自己胳膊上,晃着一只脚又唱了起来: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哭老婆。
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
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也会贪花讨老婆。
。”
唱完一首接着又唱道:
“小妹妹你下扬州
哥哥我不能强留
你一去有千百里
哥哥心里发了愁
小妹妹我下扬州
叫声哥哥莫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