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人放了!”小夭焦急道,生怕晚一步,那被欺负的女子就……
侍卫头头被吓的着急忙慌的把帘子就撤了,压根没想里面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当众人一脸惊诧的看着一身白衣女子与地上那一团不明物体的时候,众人浑身一凉,缩紧自己的身体。
小夭见状松了一口气,苍玹紧紧盯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脚尖轻点,一颗石子打向地上的一团,不明物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四肢舒展,双手捂住下体痛苦哀嚎,鲜血不停的从手指间流到地上,此时众人才看清,那团不明物体就是猥琐公子,公子的脸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估计他爹妈来也不认识了,双腿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再看下体鲜血的流量估计是废了,在场的男人都不自觉的捂住下体,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没欠欠的拦住这个小娘子,否则现在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就是自己了。
侍卫们一脸懵逼的把白衣女子团团围住,白衣女子冷声道:“如果还想要你家公子的命,就赶紧滚!”清冷的声音落下,侍卫看着浑身是血的主子,手忙脚乱的把人抬走,只留下一地血红。
白衣女子环视一周,目光扫过小夭和苍玹后转身准备离开,小夭此时早就被白衣女子雷厉风行的气势所折服,她不自觉的叫住女子:“等一下!”
小夭跑到白衣女子身前笑道:“姑娘可有大碍?”
白衣女子不言语只是盯着小夭看,小夭从她眼中看到了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她顿时有些尴尬道:“看来姑娘并无大碍~嘿嘿~”
一直站在一旁的苍玹从开始就在打量面前的白衣女子,他总感觉面前的白衣女人很熟悉,但他可以确定他从来没见过白衣女人,可是这种熟悉亲切的感觉真的很强烈。
白衣女人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见面前的男人满眼贪欲的盯着她看,女人眼神沉下来浑身冷气直冒,面纱下的红唇抿了抿,转身准备离去。
苍玹见白衣女人要离开,突然涌起一股不能让她离开的慌张,他伸出手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掌心里传来的温热触感让苍玹更加坚定不能让女人离开。
“苍玹哥哥~”小夭惊讶的看着苍玹出格的动作。
苍玹眼睛紧盯着白衣女人道:“姑娘,敢问你是哪家小姐?”
白衣女子甩开苍玹的手,冷哼一声:“没想到堂堂的西炎长孙殿下也如那些地痞流氓一样。”
苍玹尴尬的收回手一礼道:“抱歉,姑娘,在下只是见姑娘面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才……”
“哦?殿下这搭讪方式未免太老土了些。”白衣女子白嫩纤细的手指轻拂过面颊上的面纱,面纱遮住了大半张小脸,只留出饱满圆润的额头和明亮狭长的美眸,压根看不清楚女子真实的面容。
苍玹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他舒展眉头又是一礼道:“是在下唐突了,刚刚姑娘受到了惊吓,舍妹想请姑娘吃个饭压压惊。”苍玹转头看向小夭,小夭一脸懵的看着苍玹,收到苍玹眼神示意,她回过神点点头,对白衣女子说:“嗯,是的姑娘,我刚刚没有帮到你,请你吃饭压惊。”
白衣女子看向小夭,小夭有一双葡萄般黑又亮的眼睛,看起来纯真又朴实,女子犹豫一瞬点头同意。
小夭亲热的贴近白衣女子,苍玹走在女子的另一侧,兄妹俩生怕人跑了一样把人夹在中间。
“我叫小夭,敢问姑娘的姓名。”小夭直接问,虽然唐突,但小夭本就是直性子,又在人间游荡了几百年,沾染了不少市井气,倒也可爱率真。
女子并没有因为小夭的无礼而生气,声音清冷道:“小女肖雪,家父是个无名的平民。”
“哇,肖雪,我可以叫你小雪吗?”小夭又问,白衣女子勾起唇角点点头,眉眼上都染上了笑意。
小夭高兴的挽住小雪的手臂夸赞道:“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父母也一定很漂亮。”
肖雪愣怔,她的父母,说实话她自己都没见过……
三人大张旗鼓的走到紫金殿下最有名的酒楼,苍玹要了个雅间,座位还是两人把肖雪夹在中间。
高档酒楼的服务很到位,在一刻钟之内菜品就全部上齐了。
苍玹给小夭使眼色,小夭倒了一杯酒举杯道:“小雪,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喝一杯吧。”
肖雪也举起杯,撩起脸上的面纱露出一角,酒水一饮而尽后,又放下面纱,对肖雪容貌特别好奇的苍玹又开始对小夭使眼色,小夭也被勾起好奇心,肖雪这么藏着掖着是因为长得过于好看,还是长得太丑无法见人,她也想看看,随即对肖雪道:“小雪,你脸上的面纱你吃饭……”
肖雪没等小夭说完很大方的把面纱摘了下来,一张小巧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白皙透亮,娇艳欲滴的红唇不薄不厚,小巧精致的鼻梁高挺着,配上一双狭长又冷艳的眼睛,妥妥的御姐范,相比较之下,小夭的长相就显得稚嫩可爱了一些。
两人在看清肖雪的长相后,小夭震惊于肖雪清冷的容貌中,而苍玹满则是眼的失落,现在看来,只有一身白衣与那人极为相似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一处是与那人相似的。
苍玹不是没幻想过相柳还活着,可他曾经亲眼见识过海底涡流的力量,天上的海鸥只是离涡流近了点,就被涡流卷了进去,身体瞬间被撕碎就连羽毛都成了碎渣,同时还有一头幼年巨鲸误入涡流,也被涡流卷成了麻花,海水一瞬间染成红色。
而当时的相柳本就身负重伤,又是那么巨大得涡流,就算相柳是海底妖物,也不一定能逃得过涡流的力量,可见相柳生还的机会有多么渺茫,可苍玹还是不自主的去幻想,见到与相柳气质相貌相似的人总是会去确认是不是相柳,他都觉得自己魔怔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