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回到家后,高行止先把媳妇和孩子安顿进屋,自己去泥土房后,背风点燃了屋子中的火炕。
高家老宅只有一处火炕,就是平时孩子们睡的那间房。
高行止原本是想码两个火炕的,奈何还没腾出手,冬日便来了。
他在外面一点燃后,又添了些柴火封住火口,不多时屋子中的三人就暖和了起来。
高行止让媳妇孩子在房间里,先暖着。
他把驴车上的,岳家给的东西搬到储物间。
等一切弄好,和韩蕊儿说了一声,又去村子里把驴车给陆二送去。
他送驴车时,还给陆二带了不少肉和菜。
这两日天冷,陆二已经不来他这里吃饭。
等高行止再回来时,天色已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忙碌着做了饭菜,一家人吃了,早早休息了去。
是夜,空中的雪花越下越大。
高家老宅中,炕上的两个娃娃睡的正香甜。
高行止披了张薄被,钻进了隔壁房间韩蕊儿的床上。
一阵冷风随着高行止,进入了温暖的被子中,冰的韩蕊儿忍不住踢了踢男人。
男人一个翻身压在女人的身上:“蕊儿,给为夫尝尝好不好…”
一阵旖旎艳语,自是不必细提。
只听那床塌咯咯吱吱摇晃的声响,悠悠长长直至夜深。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镇上的学院也已重新开了课。
高行富和高行贵兄弟二人,带上家里给备的束脩,去了学院念书。
正是午间休息时,突然一阵惊呼传来。
“什么?”
镇上学院中,高行富正抓住一个,眉飞色舞和同学们说着八卦的同窗衣领。
“高行富你做什么?”
说的正开心的同学,被高行富这么一抓,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刚说,你刚才,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高行富的情绪很是激动,脸色也涨的通红如猪肝色。
被抓的同窗,一踩高行富的脚,痛的高行富立马松开了同窗的衣领。
“高行富,你他娘的有病吧。”
“张涛,求求你把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抱脚呼痛的高行富,似再没有半分力气,瘫坐在地,抱住韩涛的腿。
“小爷我刚说的话,多了去了,你要听那句话啊?”
张涛任由高行富抱着腿,半靠在学院的课桌上。
“富贵,王富贵。”
高行富满含期待。
“哦,你说他啊,就是个骗子,骗子咱学院的学子不少钱呢,有不少人去保长家讨银子,才得知,咱镇上的保长家,只有两闺女,可没儿子呢。”
张涛听高行富问,立马又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他家可和保长家是邻居。
一群人去保长家的事情,发生经过,说了什么,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高行富听到张涛,又说了一遍王富贵的事,双手顺着张涛的学子衫滑了下去,彻底瘫软在地。
唾沫横飞说了半天的张涛,高行富没有在追问,便瞅了一眼张行富,见张行富瘫软的模样,他有些反应过来。
用脚踢了踢瘫在地上的高行富:“高行富,被骗的同窗中不会有你吧,哈哈哈高行富你不会这么蠢吧。”
高行富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张涛一踢,他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