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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愿与夏卿烟看到赵云澜从书包里掏出来的大家伙，都愣住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堂堂千金小姐，女学霸，小富婆的书包里，竟然拿出来了这个么玩意———汽车修理工的破伤风扳手。
赵云澜手持扳手，站在顾愿的右边。
夏卿烟与顾愿都盯着她。
赵云澜淡淡道：“我一个柔弱少女，书包里带着一个扳手防身很合理吧？”
顾愿道：“合理。”
自从知道赵云澜是个中二病以后，顾愿心里其实对于她做出任何出乎意料的事情，都认为在情理之中了。
夏卿烟倒是对赵云澜有了几分欣赏的眼神。
三人与天鹅夫妇对峙。
“鹅～”天鹅爸爸扬起脖子，歪着鹅头。
那表情好像在说：“有本事你们来打我啊。”
就那种贱贱的表情。
天鹅麻麻似乎不满意自己丈夫的举动，它用自己的尖喙猛啄天鹅爸爸的长脖子。
都啄掉毛了。
天鹅爸爸像个受气包一样躲开，也不敢还嘴。
天鹅麻麻上前走两步。
步伐娇憨。
眼神呆萌。
顾愿三人作出防御姿势。
天鹅麻麻从嘴里吐出一条小鱼。
已经死翘翘了。
它把鱼吐到了顾愿面前。
然后鹅头点点地上的死鱼。
顾愿现在好像明白了。
这对天鹅夫妇今天并不是来报仇的，而是来报恩的。
它们捉了这条鱼，作为酬谢。
顾愿松了口气，他扔掉了树枝。
“没事了卿烟姐，它们不是来寻仇，是来报恩的。”
赵云澜放下手里的银色扳手。
“顾愿，它们为什么报恩？”赵云澜问道。
顾愿说：“昨天我救了它的孩子。”
夏卿烟道：“天鹅这么聪明有灵性吗？”
顾愿道：“万物有灵嘛。”
“好了，咱们走吧。”
“哦。”
顾愿朝前走，天鹅夫妇主动让路。
走远后，顾愿回头，夏卿烟手里还拿着那半块砖头。
“卿烟姐，砖头可以扔了。”
“赵云澜同学，你的……破伤风扳手也可以装进书包里了。”
虽然顾愿不觉得奇怪了，但是仍旧好奇赵云澜拿它做什么用，总不能真的用来防身的吧？
赵云澜收了扳手，三人一起走向学校。
顾愿小声对赵云澜说：“你今天怎么没有坐车到学校？”
赵云澜撒谎说：“司机有家人去世，他回家吃白席去了。”
“哦。”
夏卿烟渐渐落在两人后面。
她皱起好看的细长如柳叶的眉头。
顾愿怎么把自己给忘了？
夏卿烟咳咳两声：“顾愿，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吗？”
顾愿自己也忘记了。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夏卿烟，希望她给个提示。
“十。”夏卿烟说了一个字。
顾愿秒懂。
他马上闭嘴了。
赵云澜再找他问什么，顾愿就用眼神回答她的问题 。
赵云澜有些懵逼，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