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成局儿,把我也拉上了?”
清韵委屈:
“傅姑娘不夸我就算了,还与碧凰姐一起取笑我。我不管,今日旁人不入局儿,你俩也得圆了我的心思!”
傅时柒挑眉笑意更浓:“你确定?”
清韵神色一怔间,一边赤龙却是将话儿接了过去:
“清韵,我来陪你玩儿。可别拖着傅姐姐,不然一会儿李神医来接时,又要等的憋闷了。”
清韵秒懂,别有意味的“哦~”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
“我倒是还挺想再看到李神医那明明憋闷,却一言不发。端着脸,又无奈又焦急期盼的模样的。这好像我们是什么妖魔鬼怪,抢了了他心尖儿宝贝似的…”
清韵这么一说,屋内众姑娘都是忍不住憋笑起来。
傅时柒面上少见的尴尬,正想给李莲花挽个尊,却听得一侍女急忙进了屋,眉眼含笑的道:
“傅姑娘,李神医来接了。”
赤龙比傅时柒嘴快:
“瞧吧瞧吧,这不就来了!”
清韵见状立马挑眉,:
“傅姐姐,可还要斗一局?”
傅时柒被这一屋的叽叽喳喳笑的头疼,轻咳一声,端了神色:
“有调侃我的时间,不若多练练牌技。半月后内部遴选,不论姑娘侍女,牌技最佳者,填补十二艺的最后一项。”
说完,傅时柒又挑了眉,意有所指的又笑的神秘道:
“这油水儿,可不小喔…”
屋内众人闻言,除了早猜到傅时柒心思的碧凰西妃清韵外,那一双双闪亮闪亮的眸子,简直要晃瞎傅时柒的眼。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趁机撤离了后院,转身朝着前厅而去。
见她跑的快,清韵娇哼一声:
“啧,这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草草两句话儿扔这儿了,也不知是谁更心急。”
众姑娘纷纷莞尔,继而又将注意力投入到火热的战局中。
傅时柒赶到前厅时,瞧见一身素衣的李莲花正安静的饮着茶。神色恬静中略带了些疲意,半垂着眸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沉吟了一下,傅时柒还是打消了去询问的念头。这半个月以来,她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生意上,睡醒了就出门盯着装修,傍晚再被忙完事务的李莲花接回莲花楼。
倒也不是她不务正业,而是没必要再插手。
李莲花比她聪明有远见的多,如今临近收尾,他又知道了所有剧情,该如何做并不需要她去担忧。
这么白日里各自为政,下班了一同回家,感觉倒也不错…
傅时柒这短瞬的感慨完,李莲花已是侧眸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先前面上的疲意尽去,只余温情。
见着李莲花起身,傅时柒唇角刚要走过去,却被身后疾步赶来的云染拦了身形。
“傅姑娘,瞧我这记性,你晨间让修改的绳结,已做好了调整。我想着姑娘定是着急送出去的…”
傅时柒听着云染那压到最低的声音,心下不禁叹了口气,寻常人听不到云染的话,可李莲花必然能听到…
接了小荷包与云染道了谢,傅时柒转身也没去看李莲花表情,直线走过去就将东西放到了他手里:
“给你装糖的,不用谢。”
李莲花凤眸含笑的扫了眼她面上难得的局促,便将视线落在了手中轻薄柔软的荷包上。
极简的款式加上素雅的配色,即便是男子佩戴,也不显女气浮夸。也没有满面繁复的绢绣,只在右下边角勾了两朵莲。一朵淡红仿若光影隐在后,将另一朵青白衬的尤为清濯脱俗。
李莲花唇角勾的明显,一边垂眸将荷包挂在腰间,一边缓解她尴尬的研究起两朵莲的用意:
“禅语中青白是为生与不染,红莲则为忠诚…”
傅时柒听得李莲花的话,秀眉一挑,却是反驳:
“我可不知红莲有忠诚的意思,别往歪了想!”
李莲花没抬头,继续将小布袋里的糖一颗颗的转放到新荷包里,只疑惑的“哦?”了一声,等着她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