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嘛?你昨晚上让人把我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现在啥值钱的也没有了。”宁曜阳想了想,又道,“要不是你昨晚上给我妹妹扎针治病,你看小爷我今天不找你拼命把小爷的东西都拿回来!”
“我不给你妹妹治病,你也拿不回去你的东西,现在侯府管家人是我这个当家主母,可不是你个臭屁小子。”盛觅觅又开始捋老虎须玩。
宁曜阳果然又被点着了。
怒目瞪眼,“呸!小爷去库房拿回小爷自己的东西,我看谁敢拦小爷!”
盛觅觅又欠欠的道,“对,你自己去搬,没人敢拦你,可是库房钥匙在我手里啊!你没钥匙你怎么搬?”
“恶毒后娘!你别太过分了!”宁曜阳眼珠子要冒火了。
盛觅觅见好收好,她还想要找这小子借东西呢。
“你别气,我也是受你阿爷阿奶的托付,才会管教你们,要不然,我一个后娘嫁过来,啥事也不用管,不知道多清闲,你当我想管你打夫子,管你逃学,管你去赌蛐蛐……”
“谁要你管!哼!狗拿耗子。”宁曜阳怒气小了一些。
“你别这样说,不好听,哪有侯爷嫡长孙自称是耗子的?”盛觅觅一下子又嘴欠了。
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毛病,没事就想气气这个臭小子。
可能还是记仇吧!
成亲第一天,给她撒豆子,抢她玉佩,挡她财路……
宁曜阳涨得脸红脖子粗,“恶毒后娘!你真狗!”
“行了,我可没空和你吵架,宁曜阳,你手里的蛐蛐是不
是还有剩下的?”
她昨晚上与小果子费尽心思抓得那只蛐蛐,后面,忙了一通。
回去回靖堂的时候,发现袋子没封严,蛐蛐跑了。
宁曜阳当即道,“没有,我没有蛐蛐了!”
“看在我救了你妹妹的份上,你借我一只用用。”
宁曜阳不松口,“不借,没有,你救我妹妹的事情与你搬空我值钱的东西已经相抵了。”
“别这样,宁曜阳,借我蛐蛐用,我一会儿有惊喜给你。”
“惊喜?你是不是想捏死我的大金刚将军?”
“不可能,我做不出来这么残忍的事情。”
宁曜阳呸了她一声。
这么狠的女人,她做不来谁做得来?
但他想了想,还是从隐藏的床头下面,将最后剩下的那只大蛐蛐拿了出来。
心痛道,“给你,下次,我妹妹要是犯了寒症,你再救我妹妹一次。”
这绝对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盛觅觅笑眯眯地接过来了。
转身就走。
宁曜阳以为盛觅觅要了他的大将军去,会当着他的面,把大将军给踩死,来恐吓他。
没想到,盛觅觅拿了就走。
难不成,这个女人突然菩萨心肠起来了,想把大将军给放生吗?
他不由自主地去窗户边上,偷看。
结果,盛觅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回雪楼。
脸上还带着志在必得的诡异微笑。
这引起了他的好奇。
对小跟班道,
“你去跟踪她,看她拿了我的大将军要干嘛去……机灵点!”
“是!”
没过一会儿,小跟班就两腿跑得直打旋儿的回来了。
“大少爷,夫人她拿着大将军出府去了,她……她换了一身男装,她脸上还涂了黑色的锅灰……”
“啥玩意儿?”宁曜阳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