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反应迅速,他猛地伸出手拉住了正在奔跑的张隆,一颗子弹几乎在同一时刻从张隆的鼻尖飞过,击中了不远处的花瓶,碎片四溅。张隆被老道这一拉,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摔倒,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
“师傅,怎么了?”张隆惊魂未定地问道,他看到了击碎的花瓶和地上的弹孔,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狙击手,”老道沉声说道,他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地环顾四周,“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绝不能暴露在狙击手的视线里。”
话音未落,突然连续的枪声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寂静。原来,那名女杀手也没想到自己第一发子弹竟然会打歪,这让她惊愕之余也激起了好胜心。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连续扣动扳机,直至弹夹里的子弹全部打光。
子弹嗖嗖地飞过,每一颗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老道和张隆紧贴附近的绿化带,尽量缩小身体暴露的面积,不幸的是老道的左肩被一颗流弹击中,本就身受内伤的他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嘴里流着鲜血。
枪声很快停止,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这时张隆感觉身后有两股刀风袭来,他放下怀中的梦娟,掏出别在腰上的桃木剑,一道白光从张隆身体中涌出包裹住桃木剑硬抗下这一击。
“铛!”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张隆只感觉手臂一阵发麻,但他稳稳地站住了脚跟,没有让对手占到任何便宜。
张隆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黑衣刀客站在不远处。那黑衣刀客的目光冰冷而锐利,犹如寒冬中的冰刃,仿佛要将张隆看透。在这凌厉的目光下,张隆心中一凛,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勇敢地起身迎向黑衣刀客。
两人很快便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间,张隆展现出了不俗的身手和武艺。他紧握桃木剑,与黑衣刀客的刀锋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惊险与紧张,但张隆凭借着冷静的判断和过硬的技艺,始终稳稳地与黑衣刀客周旋。
这场战斗异常激烈,黑衣刀客的攻势凌厉而迅猛,但张隆并未被其压倒。他巧妙地运用桃木剑,时而抵挡,时而反击,展现出了出色的剑术和临敌经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张隆虽然感到有些疲惫,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坚持着,因为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关系到他和老道的生死存亡。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张隆抓住了黑衣刀客的破绽,一剑重重地击中了对方的胸口。黑衣刀客闷哼一声,连连后退几步,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
张隆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刀客,心中松了一口气。
张隆紧握着桃木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面的黑衣刀客虽然受了伤,但并未失去战斗力,他重新站稳,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
战斗再次爆发,黑衣刀客的刀法更加凶猛,每一刀都带有强烈的杀意。然而,张隆并未被吓倒,他冷静地分析着对方的攻势,灵活地躲避着刀锋,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突然,张隆看准时机,一个侧身躲过黑衣刀客的一记重劈,紧接着挥剑反击。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直取黑衣刀客的咽喉。黑衣刀客反应迅速,一个后仰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交锋中,张隆越战越勇,他的剑法越来越凌厉,每一剑都直指黑衣刀客的要害。而黑衣刀客也不甘示弱,他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试图压制住张隆的攻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的体力都逐渐消耗。然而,张隆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他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战术,试图找到突破口。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张隆抓住了黑衣刀客的破绽,一剑穿透了对方的胸口。黑衣刀客重重地倒下。
张隆喘着粗气,紧握着桃木剑,桃木剑绽放出雪白的光芒,剑锋直指倒在地上的黑衣刀客。黑衣刀客的脖颈已经被桃木剑的突然发出剑气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正缓缓流出。
张隆的剑锋金诀在战斗中突破到了第三层金凝雪。
“小子,放过我,我会给你一辈子花不完的钱。”甄猛的声音颤抖,显然是出于极度的恐惧和求生的渴望。
张隆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看着眼前的黑衣刀客如此可怜地求饶,他手中的桃木剑不禁有些颤抖。然而,他很快想起了老道、想起了乐观和梦娟。
“你的钱,我不稀罕。”张隆冷冷地说道。话音刚落,他紧握桃木剑,猛然挥出一剑。一阵暴风雪般的剑气从桃木剑中喷涌而出,带着凌厉的杀意,直扑倒在地上的黑衣刀客甄猛。
剑气瞬间吞噬了甄猛,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就被剑气撕裂。随着剑气的消散,甄猛已经化为一片血雾,飘散在空气中。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将血雾吹向一旁的绿化带。
张隆看着绿化带中飘落的血雾,心中并无太多的波澜。他收起桃木剑,转身向老道走去,只留下夜空中的星光和微风中的血腥味。
老道这时也已经醒来,嘴里虚弱的对张隆说“乐静,你快取下我腰间的皮带,为师命不久矣了”
“师傅”张隆双眼充满泪光。
“我自从在天师宗当上掌门以来就收了你和乐观两个徒弟,我是看着你俩长大的,如今……如今你师兄已去,我未能保住你师兄,咳咳咳”老道吐了口血。
“现在你也长大了,剑锋金诀也已经突破到了第三式,你要知道这世上好人少啊,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这皮带是我天师一派自古流传下来的传承之物,拥有他的就是宗主”
接着老道鼓起最后的力气仰天咆哮道“天师一脉没能在我手上发扬光大,我有愧于列祖列宗”
老道的声音在小区楼宇间回荡,但身子已经越发冰冷,张隆抱着老道的身体痛哭不已,他默默的将老道腰间上的皮带取下,系在自己腰上。跪在地上向老道磕了三个响头。
张隆很快在悲痛中回过神来,急忙去寻找旁边受伤的梦娟。
不幸的是,梦娟也早已经没有了声息。她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月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一丝微笑浮现出来,好似她和乐观已经在另一个世界团聚。
这一刻,张隆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悔恨,他想到了爷爷,想到了张叔张婶,又想到了休闲道人乐观师兄和梦娟,这十几年陪着他、帮助他、给他快乐的人最终都离他而去,难道这真是阳玉的诅咒——六亲缘浅,孤独终老吗,张隆深深的陷入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