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如何惹怒了我,除非你现在立刻死掉,马上你就能下去问问他们,是怎么惹的我,是怎么被我杀死的。”
“再者说,我是雪王府的家丁,就算杀了人,也不由你们处理,我现在不想说话,有什么事,你跟雪王府的柳管家交涉。”
“记住了,在我的主家没来人前,我不想跟你们说话,你们现在站在我主家的土地上,没有付费就白站,属白嫖了不是。”
“你你你…!杀了人,还敢如此嚣张!”
此子居然是雪王府的人,有些不太好办了。
“婶子,话说多了,我有些口渴,给我沏壶茶,你再去换身衣服,这大白天的,不能便宜了这些衰鬼。”
“大叔,你去将地窖的女人?孩子放出来,今日,有人带他们离开。”
至于还在地上躺着的老者,早就跳了起来道:“小伙子,你要是晚来一步,老人家就要凉透了。”
秦天掀开地窖盖门的时候,分明看见老者挠了挠下巴,正在装死,估计他隐藏了修为,躺地上装死,减少存在感。
老爷子,够阴的,怕是上山之前,都被他算计了。
谁让秦天在人群中,那一头紫发最为亮眼。
有些资历的老者,肯定会将他和焱王府联系起来,有这一层关系,老者只是赌秦天有没有良知。
“队长,现在怎么办?”
“笨蛋,饭桶,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越想陈泽越气,打不过,骂不赢,早知道就救下黎尘那个无赖泼皮,让他在前面顶缸,出了事,让他扛责。
如今的陈泽手里无刀,无法站在律法角度,对秦天定罪。
城主府出来这么多人,整个南城人尽皆知,若是让秦天逃脱制裁,那么身为城主手里刀的陈泽,会遭受惩罚不说,此生的仕途也算到头了。
司长来之前,该如何收场,这是个问题。
“咳咳咳!”
“你是叫秦天,你确认叫秦天?没有记错?”
秦天喝着茶水,抱起从地窖中跑出的小姑娘道:“看见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编造谎言,随口就来,这些依附权势的人,真是让人恶心。”
“告诉叔叔,哥哥叫什么名字?”
“不许撒谎、说假话,小心回家你娘打你的小屁股。”
众人下意识摸着屁股,回忆小时候,每次撒谎,就遭到老娘的毒打,最疼的还是屁股,那里肉多,挨的打也多,也是记忆中最疼的。
徐二狗觉得臊的慌,秦天老弟,怎么知道,撒谎会被老娘打屁股?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
唉,想到他快三十了,每次回家还得让老娘的责骂、追打,迫不得已住在家丁那里,许久没敢回家。
明明挨着老娘很近,却感觉有数万里之远。
“哥哥叫秦天,秦是秦天的秦,天是秦天的天。”
秦天的目光扫视,有些脸黑的陈泽,他心中的小九九秦天早已猜到。
无非是让秦天各退一步,装作互不认识,这样他就可在司长来之前,赶紧躲离,避开责罚。
这根本不可能,事情不闹大,英雄冢全得没,就连徐二狗,也会受到城主府的打压,森號商会的迫害。
像徐二狗容易热血上头,一根筋的人,若是秦天妥协,往后的生活中必然吃亏。
秦天也有些惊奇,为何徐二狗一言不发。
看向徐二狗的方向,秦天有些懵,只见他双手捂住屁股,脸面红彤彤的,生怕别人看不见他的糗样。
唉,又是一个惧娘的孩子,有空的时候,碰到徐二狗的老娘,好好说道,孩子大了,需要慢慢放手他的生活。
多给些自由空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