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回答,他便接着说:“可是我很想你啊,每日、每夜都在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直白又热烈的剖白让许宛秋心口一热。
她明白他是冷漠的人,可在她这里,他却是炙热滚烫得让人难以招架。
揉着她后颈的手微微顿了顿,他看她的眼神逐渐染上了欲色。
掐着她腰肢的手也逐渐收紧,滚烫得气息落在她鼻尖。
“你终于……”
“是我的妻了……”
话音刚落,便以吻封缄,温柔的吻温热缱绻,如春风般和煦、如轻云般绵软轻柔……
可逐渐的,这吻变得炙热猛烈,攻城掠地的席卷而来,她无力招架只能节节后退,随着他的吻而混沌沉浮。
直到锁骨处刺痛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时,已被他压至身下,腰带也不知何时被扯掉落在地上,身上的吉服早已凌乱不能入目,而男人正埋头在她心口处,炙热的唇每落一处都引起她一阵战栗。
想让他轻点,却没想到张嘴的一刹,还未说话,便溢出了轻吟之音。
这一声轻吟仿佛勾人的丝线,他原本炙热的气息在瞬间更加变本加厉。
他手掌所到之处都仿佛在她身体掀起骇人的巨浪,她在他所主导的巨浪中沉沉浮浮……
红烛摇曳,金线红纱帐轻晃着落下……
时至丑时,她已经浑身酸胀绵软,一双藕臂酸得抬都抬不起,他却一脸餍足的手臂横在她的腰窝处,掌心温热的轻轻揉着她绵软的后腰。
肖想太久了,一旦得到便一发不可收拾,方才没克制住,莽撞了些让她吃了好些累。
见她晶莹的水眸半合,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嗔怨。
他轻哄道:“下次我轻些。”
“你方才也说轻些的,见我哭着也没见你轻啊。”
她一开口,嗓音带着嘶哑,她甚至觉得说话都费劲。
沈行知揉着她腰的手没停下,但看她的眼神却又带着丝丝炙热,想起方才她辗转吟¥哦的模样让他心口才歇下的那把火又烧了起来。
她不知道,她越是娇¥吟低泣便越是把人勾得不知所以。
“都怪我,都怪我没忍住,或者,你打我两拳出出气?”
他侧身躺下,将她莹白滑腻的身子捞到怀里,轻哄着。
他这么诚恳认错,许宛秋倒是有些心软了,松口道:“倒、倒也没那么疼了。”
哪有新娘子新婚夜给新郎两拳的?!
“不疼啊……”
他掌心从她后腰处摸索上来,轻揉的动作逐渐变了味,她感觉到异样的时候,抬眼看他,只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可是夫人,为夫还疼着,你可怜可怜我?再辛苦一次?”
“?!”
许宛秋惊得身子往后退了去,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捞了回去。
一阵轻哄慢诱,她浑浑噩噩的又被他哄骗了去,汗珠滴落腰窝,她仿佛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承着风雨起落沉浮……
翌日,许宛秋起身时仿佛浑身被车轮碾过般,那种酸疼绵软的滋味比昨晚更胜,她已经记不清昨夜那禽兽到底是几时停的,只知道她合眼时迷迷糊糊瞧见窗外天色已微微亮了。
如今外面已然日上三竿,原本应该躺在她身边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她吐了口气,抬手揉着眉心,这一抬,瞧见了小臂处的红紫手印,突然瞪大了眼睛!
掀起被子低头一瞧,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痕,顿时气极,沈行知是属狗吗?咬了她一个晚上,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好在穿在衣裳里面不会被人瞧见,否则……
待丫鬟伺候她穿衣时,她才发现,她侥幸太早了,脖颈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