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少养老的人见到张怀亦都热情的打着招呼，仿佛和这里的人关系都很好的样子。
张怀亦见黎辉一直不理自己，忽然开口道：“黎队，虽然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退休了，但是关系网还是在的。”
“如今那朝堂之上，我们也说得上几分话，如果黎队对下面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没事可以多来找找我们。”
“我把这些个老伙计都介绍给你，如果你想要大刀阔斧的整改一番，也有人可以用啊。”
黎辉本来是不愿意搭话，可听到这里忽然冷笑了一下。
张怀亦这意思不就是说，现在朝堂上掌权人都和他们有关系，他们说话，有些事就能办成。
如果他们不说话，那有些事儿就办不成。
虽然张怀亦肯定不敢威胁自己，但他的意思也是明摆着的。
“我挺讨厌你们这些人的。”
黎辉冷笑着开口道：“都什么年代了，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妄图掌握权利，之所以现在年轻人水深火热，和你们这群人老东西脱不开关系。”
“我能力有限，只管灵异上面的事情，你们那些小九九，权利的游戏，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有什么人不愿意配合我，我就杀了他，上面派另外一个人来做，另外一个人如果还做不好，我就继续杀。”
“直到，有人能做好为止！”
黎辉拍了拍张怀亦的肩膀道：“张怀亦，你觉得我的办法怎么样？”
他冷冷的看着张怀亦，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张怀亦被黎辉的性格搞的满头大汗，他也没想到黎辉会这么刚。
好歹也是总部下面的驭鬼者，还以为多少会遵守一些规则。
事实上这也是他的习惯导致的说话方式，原本张怀亦心中想的是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阴谋诡计，什么都直来直去最好。
可结果说着说着就变味了，这也都是惯性思维作祟。
现在的时代规则可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至少黎辉这个人是一点都不吃他们那一套。
最可气的是黎辉现在超然的地位完全可以无视他们所谓的规则。
张怀亦笑了笑没敢说话，这个时候他不管说什么都会让黎辉反感，索性也就不说了。
像他这样的人精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看样子，自己在黎辉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坏掉了，想要和黎辉搞好关系更困难了。
“黎队，前面一栋楼就是李丹住的地方，他的办公室就在一楼，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在不在。”
张怀亦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一点然后继续道：“我带你进去看看。”
“李丹这个人性格有些古怪，不过我还是能和他说上两句话的。”
“他年纪比我小二十多岁，我说话一般他都会听。”
黎辉面无表情，张怀亦也不知道自己这份殷勤黎辉到底受用不受用，不过现在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多表现一分就多表现一分。
自己不行，让儿子孙子和黎辉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