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想了想，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合理解释，便道，“就是无聊的时候随便瞎捣鼓，就捣鼓出来了。”
“？？？”
“！！！”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瞎捣鼓？！
这也是能瞎捣鼓出来的东西？！
而且，杨凡一直都在她的感知范围内，她可以确定，杨凡并没有使用什么特殊材质的东西。
而且，那家伙当时明明就是躺在那里休息，然后，就突然地不见了……
等等。
那确实好像是无所事事的状态下。
难道……还真是没事做，瞎捣鼓就捣鼓出来了？！
离谱！
荒谬！
姜曦月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再怎么说，杨凡也不过才是个筑基修士而已啊。
即便是金丹……
不对。
即便是她自己，虽然爆发修为，可以影响到空间，但，也仅此而已。
不可能另外开出一个空间出来。
而时间……
她连概念都是模糊的，就别提什么影响和其他的东西了。
这一刻，姜曦月很庆幸自己当初沾染了邪能，没有直接离开杨凡！
也极其的庆幸，自己答应进来里面看看。
若不然，她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空间的存在，却不知这个空间如此的特殊。
若是能在这里面修炼的话……
“曦月你看，我这瀑布布置得如何……”
“……”
姜曦月差点被噎住。
她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知晓，不过是在那地下放置了一个小小的阵法，抽取那湖中之水形成的景象而已。
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杨凡对自己的布置似乎很得意的样子。
甚至说起时间流速，他都还没这般得意呢，就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杰作一样。
她实在不知说杨凡什么好。
“曦月，你要不要留在这里面修炼？”
杨凡看向戴着面具的她。
姜曦月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我是你的护道者，你在哪，我自然就在哪。”
很合理！
她才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