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摆放着各种各色茶叶,荣耀让座后,向唐家伟汇报茶铺的生意情况。
这茶铺也是唐家产业。
荣耀道:“大少,茶引已用完,需要买茶引。”
唐家伟笑道:“看来要去找钱少。”又道:“老荣,咱们茶铺需要多少茶引?”
荣耀道:“咱茶铺生意极好,三万两我看可以了。”
唐家伟道:“明日你到府里去领茶引凭票。”
荣耀道:“是!”
唐家伟起身道:“小固,咱们去钱府。”
钱府离茶铺不是很远,拐个街就到了。
钱府下人一见是唐家伟连忙上前施礼。
唐家伟径直到钱府大厅。
钱翎正在大厅,一见唐家伟,大笑相迎,说道:“唐少,我派人去唐府请你,没想到你却来了。”
唐家伟笑道:“钱少,这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钱翎笑道:“那你猜猜我请你所为何事?”
唐家伟道:“钱少乃茶引总商,手握南京茶引。什么名贵好茶,自然逃不出钱少的手掌心。莫非叫我来尝尝好茶。”
钱翎道:“唐少只猜对一半。”
唐家伟道:“那另一半呢?”
“我就卖个关子,你到了就知道了。”钱翎故作神秘,携着唐家伟出了钱府直奔他的茶楼。
茶楼厢房已有两人等候。
唐家伟上前作揖道:“原来冯少、台少也来了!”
钱翎笑道:“品茗当然少不了他俩。”
这四位公子乃南京四少,都生在大富之家。
冯冠通和公孙台也作揖道:“唐少来了,这间厢房增色不少。”
唐家伟道:“又来给我戴高帽子,可受之有愧。”
冯冠通刚一坐定,问道:“今日钱少又有什么极品。”
钱翎道:“苏州碧螺春。”
公孙台道:“说茶我当然比不上钱少。碧螺春的确是好茶,但钱少急得叫我等来,只是品尝碧螺春?”
钱翎笑道:“碧螺春在众多茶叶之中不能算极品,就是与龙井乌龙比,也还差点。但今日所品尝的碧螺春非同小可,并非一般的茶叶。”
唐家伟沉吟道:“莫非钱少的意思是指碧螺春有某种特殊的意义。”
钱翎道:“唐少果然聪敏。不错,我手上的这盒碧螺春与世上所有的碧螺春茶味相同,但高贵就有天壤之别。”
他轻咳一下,又道:“这盒碧螺春乃当年圣祖皇帝喝过的碧螺春。”
他这一句话,惊动在座所有人。
半天,冯冠通问道:“你怎么会有圣祖爷吃剩的茶叶?”
“其实也不必太过惊讶。钱少几代做的是南京茶业总商,而圣祖爷为考查民情微服下过江南,喝过钱少家中的茶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唐家伟笑了笑,道:“只是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钱少直到现在才拿出来让我们品尝。更奇怪的是圣祖爷已驾崩几十年,要收藏几十年的茶叶恐怕不易,更何况在我们南方湿气重的地方。”
钱翎拍手道:“唐少分析得不错。茶叶不像酒那样收藏得这么久。别说几十年之久,如有不慎,几个月的茶叶也都会变霉。但世事就是无绝对,有一种东西能让茶叶永不变质。”
“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公孙台已迫不及待。
钱翎一摇折扇,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天欲花么?”
“天欲花?”众人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