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何雨柱,经过多年来不懈地奋斗和拼搏,终于在前两年实现了自己人生中的一个重要目标——在繁华都市深圳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如此,算是真正落地生根了。
房子面积不小,宽敞舒适的四居室布局,足足有一百二十平方米。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把最大最舒适的主卧室留给了何晓,而他则与年迈的父亲各占据一间卧室,剩余的一间可以自由支配,等何晓回来了可以给他当书房,当休闲室。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新家的楼上何雨柱还特意购买了一套完全相同的户型。这套房子可是专门为何晓、晓娥以及大千准备的。近年来,国内经济发展异常迅猛,再加上晓娥一直强调要投资固定资产以保值增值,于是何雨柱干脆一并买下了。尽管他们从未入住过这里,但内心深处那种对家人关怀的情感促使着他做出这个决定。
还有一个原因,自何晓出国以来,几乎没向何雨柱要过一分生活费。虽然他说自己靠着奖学金就能维持生计,但何雨柱心里清楚,这其中大部分费用其实都是由他妈妈晓娥承担的。而晓娥和大千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他的钱财。这份人情让何雨柱心中始终怀有愧疚之情,难以释怀。
休息几天后,何晓决定先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先。老爷子跟何雨柱那是第一个先同意的,娄晓娥听闻儿子的想法也第一时间给予了肯定,前提是回四九城看看四海酒楼。何晓自是欣然答应。
于是,带着几年未曾回去的老爷子,爷孙俩出发了。
老爷子有点激动,这几年饭店越来越忙,自己一把老骨头又被看得紧,天天就围着老杨那几个老头下棋,喝茶侃大山,其实心里也挺想回去。
且说他儿子有出息,大孙子同样如此,确实应该回家乡看看了。
方媛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爷俩刚下飞机就被接到四海酒楼。
尽管心里清楚不会回到四合院居住,但何大清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住在如此豪华气派的地方。他忍不住扯了一下身旁的何晓,低声问道:&34;大孙,这儿住一晚得花不少钱吧?&34;
方媛在旁边轻声回应道:&34;不贵,叔叔,这是咱们自己家的酒楼,不花钱。&34;
何大清愣住了,惊讶地反问:&34;啥……?我们家不是在深圳只有一家饭馆么?什么时候在京城里也购置了这么大一座酒楼?&34;
这时,何晓插嘴说:&34;爷爷,这是妈妈名下的产业,已经存在很多年了。这事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爸。&34;
老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回道:&34;好好好,不能说不能说,爷爷明白,免得伤到你爸的自尊心。依我看呐,咱家的何家大饭店以后也得照着这个样子装修,这里既高档又大气,我很喜欢。&34;
老爷子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对那些精美的挂件赞不绝口。真是不错啊,我那前任儿媳妇可真有本事!
何晓此行,是被妈妈委派了任务的。肩负着母亲赋予的重任参与管理四海酒楼,尽管他在国外时经常与母亲和方姨交流,但亲身相见却是另一番感受。经过简短的交谈和了解情况后,他迅速整理好思路,并向方媛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想法。随后,便领着老爷子一同前往四合院。
没错,这家成熟的酒楼只需在管理方面持续改进就能蒸蒸日上。正如母亲所言,要为酒楼注入新的活力。这也是母亲送他出国的目的,希望他锻炼自己,精进自己!
四合院是必须回去的,那里还有祖宅留存。此外,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爷子也十分想念那些昔日的老友们!
而何晓,惦记的则是住进了自家的那位。
得知何家爷孙回来,沉静几年的四合院瞬间像炸开了锅般沸腾起来!曾经熟悉无比的面孔如今都已略显生疏,但那颗炽热的心却依然如初。多年未见,几个老头激动得不能自已,抱在一起感叹着时光匆匆,岁月易逝,各个唏嘘不已。
特别是三大爷闫富贵,嘴里不停叨叨着:“老大哥啊,老伙计啊,我以为你不肯回来了,咱们可真是好久不见啦!”三大爷不愧为文化人,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感慨,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
老爷子回抱三大爷,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这几年的思念和牵挂一股脑儿地传递给对方。他们相互拍打着彼此的后背,又不停抬手给自己拭泪。
岁月如刀,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时光荏苒,带走了他们曾经乌黑亮丽的头发。然而此刻,都已经不再重要,那份情谊历经风雨洗礼,愈发显得珍贵无比。
还是三大奶奶玲珑,想着正院里现在也没个地方落脚,赶忙把几个老头拉到家里,又催着老大媳妇出去买菜·······
那边几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客厅里几位老人还在回忆着共同的回忆,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
正院。
秦淮茹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眼前这个高高瘦瘦,又阳光又俊俏的小子是谁?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好似在哪儿见过他,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秦姨。”何晓那如同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声音传入了秦淮茹的耳中,她心中猛地一震,警铃乍响。
这个人,是·······?
何晓抬头,看到台阶上的人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声音。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两个字:
&34;何晓?&34;
“嗯,是我,我是何晓,秦姨,我回来了。”
这声仿佛一把利剑直穿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