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一早,许大茂终于踏上回四九城的路。
前往广州的巴士刚刚发动,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这心还噗通噗通蹦个不停呢……
原来自许大茂跟皮皮的事情发生后,他的所有证件就被何雨柱没收了。为的,就是防着他这一手。没想到这厮也是个熬得住的,不仅一改陋习忙里忙外,甚至偷偷花钱买酒孝敬给老爷子。
除夕那晚老爷子喝高了,第二天一直嚷着脑袋痛,哪哪都不太爽利。自此,他就成了何晓的严管对象,何雨柱更是每到吃饭时间就盯着他不放,有时候甚至连他手边一杯水都要检查一番······
许大茂是谁?那一定是个见缝就插针的主。为了拿回证件也是豁出去了,趁着何雨柱外出的空档将老爷子灌醉,再套出证件“藏匿”位置。
如此,终于得手!!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许大茂的心情也渐渐放松。
“我的心在等待 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 永远在等待······”简直不要太愉悦,简直不要太高兴。
我许大茂,终于恢复自由!
前路还远,原本紧绷的心得到慰藉,在一摇一晃中许大茂竟睡着了······
“姐,你确定要追过去吗?”电影院里,帮皮皮一起卖票的另一姑娘孟甜忍不住问。
皮皮弯腰整理行囊:“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好好看店,晚上就不要那么晚了,安全最重要。”说罢,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皮皮电影院的一楼有个一直未曾拉开的卷帘门,就见皮皮目标明确,脚尖直奔着那边去。“哗啦”卷帘门被拉开,一同卷起的还有一地的尘埃。
皮皮径直往里走,揭开覆盖车上的车罩, 一辆崭新的红色桑塔纳轿车映入眼帘。四周转一圈打开车门,点火,踩离合松手刹,一脚油门轰隆出了车库。
此时正值上班时间,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何雨柱跟几个工人外出采买回来,汽车出库的那一刻,大街上的人不由得被吸引,其中一个工人转头对埋头干活的何雨柱说:“老板,刚刚车里的人好像是隔壁影院卖票的皮皮。”
卖票的皮皮?何雨柱没听清他说车里的这几字,只道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皮皮姑娘过来咱饭店吃饭?这有啥稀奇的。
这时,另外几个工人也不约而同的叫:“老板,真是皮皮,卖票的皮皮。”
没办法,虽然这里是深圳,但这样耀眼的车还是没几辆的。他们所在位置大都是来来往往装泥巴石头水泥石子的车······
等到何雨柱抬头,看到的只剩一眼赤色。
进门,不见平日惯爱坐在一旁看电视的老爷子,何雨柱问工人:“老爷子呢?”
工人回道:“一早就跟许大茂上楼了。”
也没太当回事,何雨柱继续忙碌。要说这个饭店里最忙的人就是他何雨柱了,老爷子年纪上来了大家都不让他做事 。自过年装了电视机他更是每天早起就开始看新闻,大多时候,就连广告也津津乐道。
店里另外一个闲人就是许大茂了,鉴于他最近的良好表现,何雨柱也没去管他,想着让他睡去。
临近中午,工友们陆续来吃饭,正是饭店最忙的时候。何雨柱擦擦手,准备上楼叫许大茂下来收银。
上楼,门被锁着。
“出去了?”呢喃着又去找到备用钥匙,门刚打开何雨柱就傻了眼。
屋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味,眼前桌上一盘花生米所剩无几,一旁洒落了几瓶二锅头,老爷子倒是好好的睡在许大茂床上。看样子,睡得正香··········
发生了什么??何雨柱一时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