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没想到棒梗已经在屋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晚饭。
秦淮茹心里突突,忐忑难安。
一脚刚迈进门槛,棒梗就出口:“妈,外面冷,快进来吃饭,我炖了大肉!”
当然知道有人炖了大肉,隔着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只是没想到是自己家,更没想到儿子也会做饭?
“你做的?”
“我做的。”拉开凳子,示意母亲坐下,棒梗紧紧盯着她胸前鼓鼓囊的衣裳。
“真好,棒梗都会做饭了,妈尝尝你的手艺。”
见母亲未提及钱,棒梗也只能耐着性子先坐下来。
“妈您尝尝,多吃点,这可是我在部委的时候跟大厨学的。”
一块硕大的五花肉入碗,欣慰倒是欣慰,但同时也觉得儿子不会过日子,这肉切的也太大了·······
察觉母亲异样,棒梗道:“妈您放心大胆的吃,有您儿子在咱家今后顿顿炖肉。”
秦淮茹舒眉一笑,痛快拿钱·······
今晚菜品丰富,母子俩又是醉酒的一夜。
···································
次日,棒梗揣着老母亲的家底走了。他走时,秦淮茹还没起。
临近中午,秦淮茹揉着眉心起床。
“年纪上来了,不得不服老,喝那么点酒就睡到这个时候。”脑袋晕乎乎不说,胸口还有一股强烈的紧绷感·······
棒梗这边,一早拿着钱到赌场还了猛哥,之后拿着仅剩不多的五百元又走上了赌桌········
这几日无雪,许是对人间有着无比眷恋,中午太阳公公奇迹般的冒头。
吃过午饭秦淮茹拿了镜子椅子坐在院里树下晒太阳,找白头发呢········
“淮茹啊,淮茹啊,你还在干啥哟,快去看看你家棒梗吧。”
杨婆跑得跌跌撞撞,本就一身老骨头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是真急啊,儿子在外面干的啥这个当娘的怎么一点不问呢?
秦淮茹觉得杨婆又是来给自己添堵的,她儿子好好的拿钱去做大生意了能出啥事?王杨两个老太婆是轮番着上来恶心自己啊,想到这她也没太当回事,刚好看到一根白发,镊子一夹随口问:“啥事?”
杨婆急得跺脚。她平常是爱挤兑人,看秦淮茹不太顺眼,但架不住你这个人就是爱惹事不是?咱大院那么多人我不说别人光说你,那就证明你有问题。不过如今人家家里真出事了,她老太婆还是过意不去的。
“快,快去东城派出所,你儿子棒梗啊被抓了!”
“什么?”秦淮茹急了。
杨婆还喘着粗气,秦淮茹黑着脸道:“我告你老太婆可别瞎说,别乱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平常嚼我舌根算就了,不带这么玩的·······”
她以为,杨婆又在没事找事!
杨婆急的想要蹦起来,转头看向后面那个不急不躁的王婆:“王婆你别磨叽,快来帮我作证,棒梗是不是因为赌博被抓了”
赌博?秦淮茹看向两米开外的王婆,似在求证。
王婆凉凉吐出几字:“东城派出所。”
吃喝嫖赌是旧社会恶习。
赌博,正是打压最严的时候!棒梗他怎么··········?
秦淮茹双眼一闭,原地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