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小当上前。
“姐，猫身。”
两姐妹照做。
“姐，想去香江吗？想去香江发展吗？想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吗？想做个体户吗？”一连串的问题从何晓嘴里蹦出，又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
听着何晓的一字一句，两人心中犹如万马奔腾，激情澎湃！
槐花嘴里不停的说：“想想想。”小当则稍稍含蓄，只知道点头，脑门磕到车上也不在意。
“那我留下的书一定全部看完，抽空再去上个夜大吧！”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泼醒槐花。
下意识后退，这活，她干不了。
小当不同，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所以在何晓话落的那一霎不假思索回答：好！
见小当姐同意，何晓又看向槐花：“槐花姐，你呢？”
不能让其中一个拉了他后腿，爸爸将两姐妹看得太重。今后这两姐妹能与自己一条心，最好。
槐花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好像是左梆子塞了苦瓜，右梆子塞了辣椒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难受。
这模样可难看，小当推了她一把：“姐，娄姨，娄姨。难道你想一辈子困在小小的四合院里？”
仿佛大梦初醒，槐花立马点头：好好好！
娄姨，多少个睡前她跟小当聊的都是她。多少个夜里，她梦见自己变得像娄姨一样：美丽，大方，优雅，自信……
最重要的是：有钱，有钱！有钱！
“那，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两位姐姐了！”
何家乘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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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槐花小当推门进来时，秦淮茹正坐在床上发呆。一旁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跟何雨柱唯一的一张合照。
槐花撇着嘴满脸不愿，要不是傻爸千叮咛万嘱咐她俩真不愿意来。
槐花有点不耐烦。
“妈，我们回去了。”她不想住家里，还是想住单位去，更不想看到她妈。
“好。”秦淮茹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
招呼打了吧？人回应了吧？小辈该做的礼节做到了吧？
嗯，槐花觉得她都做到了。抓起小当就往外走。
出了院子，小当停下脚步拉紧姐姐： “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 ”
看到妈妈落寞的样子，她心中也不得劲。
槐花先是想爆粗话，甩了甩脑袋将那些粗鄙之语丢弃。接着拉住小当继续往外走……
“你说的对，不过想来妈更希望棒梗陪在她身边。”
听姐姐这样说，小当心里升起来的那点愧疚不安瞬间没了影。
虽然傻爸让她和姐姐常回来陪陪母亲，但她始终介意，无法释怀。
有些伤害不是一日两日能消除的。
怪只怪，妈妈她太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