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远远的,槐花就冲着屋里大喊:“妈,铺床。”可累死她了,小姨怎么那么重?
今夜的饭,食之无味。突闻门外槐花的声音,秦淮茹转头一看,这咋像是提溜个人?
这两个妮子不会
不会是将他们傻爸灌醉抬回来了吧?想到这个可能,多日来盘踞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丢下手中筷子夺门而出。
院外就一个10瓦白炽灯高高挂着,那点点光亮可以当做没有。
是以,当秦淮茹激动的冲过去伸出手帮忙时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这触感,怎么那么柔软?
“妈,是小姨,她醉了。”
秦淮茹的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你们给她喝那么多酒作什么?”不知道酒金贵吗?当白水灌啊……
槐花小当将秦京茹安顿好,又端来热乎乎的洗脚水,一抬头就见自家娘脸色阴沉,不知又在想什么了?
“爸不是答应跟咱妈好好过日子吗?虽然目前有点小问题,好歹将关系稳住了,您就把后院安排好。”槐花想说小姨的意图,想想怕她在装睡,忍住了。
秦淮茹没接话茬,倒是小当开口了:“妈,这事听姐的。”
“那啥,我······”秦淮茹一抬头就见小当在看自己,她脖子一缩,“我得去找你们傻爸说些家务事······”起身,踩着月色遁了。
“妈,等等,等等我。”拐角处,槐花小当终于追上自己妈,这跑得也忒快了吧?
“咋的了?”
秦淮茹不解,她又不是去干仗,她是在给傻柱台阶下。
“妈,你还是先别去找傻爸了,傻爸那边有我跟姐看着。”说话的是小当。天黑黑,秦淮茹看不出女儿面色,但听得出情绪不高。
槐花也在一旁接话:“小当说的对,傻爸有我们看着。妈你看好小姨,我觉得她啊,不安分!”
京茹又怎么了?不是等着和许大茂离婚吗?槐花说的话她不懂,遂问:“怎么个不安分?”
轻轻咳了一声,槐花踌躇着如何开口:“妈,是……”
“哎呀姐,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妈,小姨她惦记着我傻爸,最近天天都在窗边瞅着我傻爸进出呢……今天晚上更过分,喝两杯就往我傻爸怀里倒。要不是我姐反应快……”
小当一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秦淮茹脑袋却早已嗡嗡作响!
这是穷汉遇过年,伤口遇到盐啊……
何为步履蹒跚?
秦淮茹此刻就是。
若不是两个女儿牵着,怕是得瘫软在地。
京茹那个没良心的,那个小狐狸精,那个不安分的竟将主意打到她男人身上!
这一点,让秦淮茹很是气愤!
谁知刚进门,倒在床上的京茹叨了句:“姐夫,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一刻,秦淮茹怒意冲天。她觉得这院里的人真恶心,一个个的不是勾搭这个就在勾搭那个。
“秦京茹,起开,滚回去找你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