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大妈被绑了手脚蜷缩在炕角,嘴里还给塞了一块布。
“呜呜呜····”
“呜呜呜····”
一大妈尽力忍住自己抽噎的声音。这老头就是坏,每有不顺心的时候就抽出裤腰带打她,这么多年,她整个后背总是伤痕累累········
“哭,老子叫你哭。”虽然一大爷极力压抑了声音,但听在一大妈耳里就似那地府阎王般令人生畏。
“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这么多年,不说一个蛋,就是一根毛都没给我下过。看我不打死你。”
一大爷越打越上瘾,好像只要打了婆娘就能生出孩子似的。
这人,疯了不自知。
眼见着裤腰带要落到脸上,一大妈下意识抬手。
殊不知这一个小小动作再次激怒面前的男人。
“挡?你还挡?老子是不是跟你说过,打你的时候自己把后背送过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是想让我名声扫地遗臭万年吗?”要说一大爷一牛高马大的男人这心也是真坏,不仅坏他还变态。
一大妈心里苦,此时此刻除了咬紧牙关撑过去别无它法……
这么些年,她不是没想过要离婚。但哪里敢呢,社会不容,离婚后她又能如何?
得过且过吧,比起在外面流连失所时常饥肠辘辘,在这四合院里反而安心许多。
伤口嘛,总有愈合的时候。
瞧着眼前这只知道忍气吞声的女人,一大爷心中的虚荣心再次得到满足。
怎么样?只要老子有钱有房,即使每次将人打的半死到了夜里不也得讨好他,处处体谅他?
一大爷深谙钱财的重要性。
终于,他累了,收起裤腰带。
“我告你,一会出去可别让人看出什么。你乖乖的,以后咱俩还好好过日子。”
可怜一大妈后背生疼,颤颤巍巍下炕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苦啊,真苦。
一大爷捏着手里的茶杯意味深长说了句:“香琴,当初我就说过,让你去外面抱一个回来……”
“老易。”这一次,向来温顺的一大妈竟咬牙切齿!羞愧跟愤怒充斥着全身,整个人忍不住发抖。
“怎么?老子让你去抱一个回来你还不愿意了?你要早听了我的,咱家现在就是儿孙满堂,也不至于处处被人耻笑……”
“儿孙满堂?耻笑?”
呵呵,一大妈乐了,这时候突然有了无比的勇气。
虽然依旧呆呆的坐在地上望着桌脚,但嘴里却开始呢喃:“耻笑。老易,咱家的锦旗你数一数有多少?这是耻笑吗?这是对你的肯定!”肯定一词被她咬得重重的。
一大爷攥紧手中茶杯:“你懂个屁!那是变着法来侮辱老子,懂不懂?”
外人都说他易中海对婆娘情深似海,只有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不能生,又生怕这不能生的事暴露出去……
是以,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是绝不会让香琴离开。好在香琴也是个容易拿捏的!
但即使这样他心理上的渴求依旧得不到满足……
“既然是侮辱,那今年锦旗来的时候就不要接了。”心死了,一大妈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走到头,突然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何尝不知道老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