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如何下手。
刘海中最近这段时间,进进出出都跟着一帮子人,轧钢厂内,是一些讨好的人,四合院内,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真不好下手。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旦不能击中刘海中,傻柱的下场就不怎么好受。
易中海就是他的下场。
眉头皱在了一块。
刘岚不是傻
柱肚子里面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傻柱在想什么,见傻柱皱着眉头,还以为傻柱不相信自己找来的证据,发声了。
“傻柱,你怎么这样啊,要证据,我给你找来了证据,你还想怎么着?是不是我把断腿的易中海从医院给你拽过来,你才能相信。”
“刘岚,我支持你。”缺根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嚷嚷了起来,“咱们现在就去。”
“滚一边去,跟你没关系。”刘岚白了缺根弦一眼,看着傻柱,“傻柱,说话。”
“说什么?”傻柱抬起头,“我也没说不相信你啊,上面的大红公章,可做不得假,我就是有点犯嘀咕,易中海怎么就被刘海中给打断了腿啊。”
“还因为什么,得罪刘海中了呗。”刘岚的声音,忽的压低了,“我刚才听说了这么一件事,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别说出去,你们知道易中海的腿怎么被刘海中给打断的嘛,说出来,吓死你们。”
工友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刘岚的身上。
想知道刘海中拿什么弄断了易中海的腿。
“扳手,一个大号的扳手。”刘岚双手比划着,“像挥舞棍子那样,直接将大扳手砸在了易中海的腿上,当时就把易中海的腿给打成了两截,易中海疼的,又是嚎,又是哭,都尿了,送易中海到医院后,那些人看到易中海的裤裆是湿的,都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道。”
“真够狠的。”
“谁说不是,刘海中这个人,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下手这么狠,李主任也是怪,将他提拔成队长了,这是嫌轧钢厂太好了吗?”
“少说几句。”傻柱朝着发牢骚的人,说道:“刘海中的事情,跟李主任没关系,李主任一天忙活多少大事情,,没精力注意刘海中,再有一个多点就要吃饭了,都麻溜的,别耽误了工友们中午的吃饭。”
工友们带着情绪。
忙碌了起来。
尽可能的小心,谁知道下一个易中海会是谁,都不希望是自己。
办公室。
李副厂长已经知道了易中海断腿的事情。
脸上的表情。
很平淡。
并没有因为易中海腿断了,就表现的着急忙晃,宛如天塌了似的着急。
这件事,在他的预料之中,也在他的预料之外,只有刘海中尽可能的表现出疯狂,价值才能最大化,李副厂长才能收获最终的巨大利益,他也听到了工友们对刘海中发出的不满的牢骚,没搭理,甚至暗地里还在故意纵容刘海中,否则刘海中不至于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将上万人的轧钢厂闹得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刘海中是因,只有刘海中为恶,才能结出李副厂长所要的果,收获工友们人心的果。
将后背懒散斜靠在了椅子背上,略微考虑了一下,朝着汇报过程的唐大牛叮嘱了一句。
“你去告诉刘海中,就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声名狼藉,看着跟过街的老鼠差不多,这是一方面因素。另一方面原因,易中海一直是杨厂长的人,在李副厂长眼中,他给傻柱提鞋都不配。
落个断腿的下场。
也是活该。
当初李副厂长让傻柱帮忙做饭,易中海居然从中作梗,让傻柱远离李副厂长,说李副厂长不是好人,会带坏傻柱,得亏傻柱在这件事上没听易中海放狗屁。
“让他稍微收敛点。”
“行。”
言语了一声的唐大牛,离开了办公室,找到了刘海中,将李副厂长跟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转速给了刘海中,刘海中就仿佛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瞬间兴奋了起来,朝着唐大牛撂下一句让李副厂长瞧好的话,兴冲冲的离开了保卫科,带人去了附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