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又没有关系。
要不是棒梗偷了狗蛋家的救命粮食,还死不承认,又说这是贾张氏教的,刘海中不至于当众
教训棒梗。
被刘海中打一顿,总比送棒梗去少管所强。
而且贾张氏重男轻女,自己又占理,根本赖不到自己身上。
傻柱却没有刘海中这么多的想法,聋就是聋,瞎就是瞎,跟他有什么关系,比起剧本上面的傻柱最终结局,小铛的下场很不错了。
剧本上被贾家赶出家门惨死的傻柱,才是最苦逼的那个人。
嘴里叹息了一句。
“这都是命啊。”
闫阜贵误会了傻柱的叹息。
他补充了几句。
“人家医生问我原因的时候,我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说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在红星小学当教员,小铛不是我闺女,也不是我亲人,就是同院一个街坊家的孩子,爹死了,有个寡妇奶奶,有个寡妇妈,说小铛的耳朵是被她奶奶在昨天晚上一巴掌抽聋的。”
“医院怎么说?”
“医院当场喊来了保卫科,我当着保卫科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人家让我签字画押,还在小铛治疗后,问了小铛一些问题,我没在,不知道小铛说了什么,但给我的感觉,这件事闹大了。”
“闹大了就闹大了呗,贾张氏身为奶奶,一巴掌抽聋自家孙女的耳朵,咱们身为街坊们,有什么错?”
“傻柱这话说在了我心上,这件事就是贾张氏的错,要不是贾张氏撺掇棒梗偷盗,我能当众教训棒梗?我打棒梗,也是为了不让棒梗将来坐牢。”自我辩解了一句的刘海中,突然回过味来了,朝着闫阜贵道:“秦淮茹不是不追究贾张氏的责任吗?怎么还闹大了?”
“秦淮茹没追究贾张氏的责任,但是医院追究,反正我临走前,听人家骂街,说没见过这么禽兽的奶奶。”闫阜贵看着傻柱,“傻柱,你说像贾张氏这种情况,真要是闹到公家,会怎么做?”
“我可不知道,我一个做饭的厨子。”
“你媳妇不是在街道当办事员吗?有个成语,叫做耳目渲染。”
“我觉得怎么也得进去几年。”
“进去也好,受受教育,省的让贾张氏祸害咱们四合院。”
“没什么事情,我们先回去了。”
“老刘,许大茂结婚了,你知道吧?”
“许大茂结婚了?”刘海中看着傻柱,一脸的疑惑,“啥时候的事情。”
“我的二大爷,您这是光顾着忙秦淮茹的事情,许大茂结婚的事情,您居然一点不知道,就今天的事情,娶的还是十六车间的刘玉凤。”
“谁?”
“刘玉凤啊。”
“许大茂家的床,能睡下刘玉凤,要是将床弄塌,可有乐子看了,不对呀,许伍德能同意许大茂娶刘玉凤?”
“结婚证都领了,您说。”
“老闫,我回家去了。”
“老刘,钱的事情。”
闫阜贵伸长了他的手臂,傻愣愣的看着急速离开的刘海中,总感觉自己被骗了。
目光转移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忙想了一个理由,脚底抹油的跑了。
……
贾张氏被关在了屋子里面。
算是给贾张氏的下马威吧。
今白天。
人家先问了秦淮茹怀孕的事情,说贾张氏想了一晚上,应该想明白了,让贾张氏赶紧交代,后又拿贾张氏教棒梗偷东西事情,质问起了贾张氏,为什么故意教坏棒梗。
换成别人,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县官不如现管。
最起码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态度。
贾张氏却一点不犯怵。
跟人家硬来,撒泼,无理取闹。
见贾张氏这么不给面子,还影响他们正常办公,直言贾张氏再不老实,就把贾张氏遣返回乡下老家。
面对人家要遣返自己的言词,贾张氏反而给出了她是易中海媳妇的解释,说她嫁给易中海,就得跟着易中海住在城内,说街道再牛叉,也没有权利让她贾张氏跟易中海两地分居。
人家什么话也没说,将贾张氏一个人留在屋子里面,让贾张氏好好考虑清楚,明天一早给他们具体答案。
明确告诉贾张氏,贾张氏可以逃,但是会有什么下场,让贾张氏自己考虑清楚,说他们收拾不了贾张氏,但却可以收拾棒梗。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瞬间老实了。
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内,在心里骂着那些人的八辈祖宗,直言这些人不是个玩意,也不说给她送点吃的。
秦淮茹也被贾张氏骂了八辈祖宗。
说要不是秦淮茹怀孕,她不至于被关到这里,让人家逼问秦淮茹是如何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