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误会妈了,妈没有改嫁的意思,东旭八岁那年,妈就开始守寡,守了二三十年,眼瞅着五十出头了,我改嫁,我不得让人戳后脊梁骨啊。”
“贾主任刚才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你要是没有改嫁的意思,贾主任能在全员大会上说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这几天,雷打不动的去给人家收拾物资,你还给人家洗衣服,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我懂,你不懂?还是街坊们不懂?你知道街坊们私底下都在怎么说咱们贾家吗?”
“听拉拉蛄叫唤,你还不种庄家了呢,妈这几天去给易中海收拾,纯粹是为了咱们家,为了你。”
“为了我??”
“淮茹,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身上始终流着易中海的血,易中海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易中海媳妇死了,易中海一个人,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难,妈看在了眼中,帮一把,不是什么坏事,妈不出手,你秦淮茹身为易中海的闺女,你就得出手,妈看出来了,你心里对易中海是你父亲这件事,还有抵触情绪。”
秦淮茹没说话。
抬起头。
将自己的视线,隔着玻璃的投向了斜对面的易中海家。
她在轧钢厂内,都不怎么跟易中海说话。
不知道跟易中海说什么。
“淮茹,你就算不跟易中海说话,一辈子不跟易中海说话,在街坊们眼中,你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闺女
,东旭出事走了后,轧钢厂收回了东旭的工作,咱们贾家眼瞅着没有了居住的地方,这时候,易中海伸出了手,帮你秦淮茹买了轧钢厂的工作指标,让你成了一名光荣的轧钢厂人,咱们贾家也才有了继续留在四合院的资格。”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现在不是说我的事情,现在在说你改嫁易中海的事情。”
“我说了不改嫁。”
“你觉得不改嫁能行?你做的那些事情,在街坊们眼中,就是你要改嫁的节奏,贾主任走的那会儿,刘海中不知道跟贾主任说了什么,但我猜测,肯定跟你有关,跟易中海有关系。”
贾张氏的脸上。
布满了震惊的表情。
语气也变的懊悔了不少。
望着秦淮茹的眼睛中,充满了无奈。
“淮茹,照你这个说法,我贾张氏不改嫁易中海还不行了啊,我跟易中海是亲家,身为亲家,我照顾照顾易中海,怎么了吗?”
“再是亲家,你也不能拿易中海的裤衩子,你还给易中海洗裤衩子。”
“易中海的裤衩子烂了,我不给他缝,谁给他缝?家里没有个女人可不行。”
……
“当家的。”
“嗯。”
“今天大院大会上,你注意到老太太的脸色了没有?”
“注意到了,不怎么好看,尤其看到咱们两口子的时候,她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几分震惊的意外。”
“我估计是那件事。”
傻柱当然知道李秀芝言语中的那件事,具体指的是什么事情。
除了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倒卖物资这件事,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傻柱的猜测,是正确的。
聋老太太果然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可惜。
傻柱技高一筹。
求到了大领导的头上,要不然何雨水和李秀芝两人怎么也得跟着傻柱倒霉一下。
从这件事来看。
聋老太太也是一个喂不熟的老白眼狼。
想到这里的李秀芝,语气便带着几分嫌弃,
这白白净净的大院祖宗,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
过去那些年,吃了她男人那么多东西,也不念叨一声好,就因为傻柱结婚后,不给聋老太太送饭吃了,就用这件事阴阳怪气想要拖傻柱两口子下水。
算是长见识了。
李秀芝不怕,撑死了也就是不干街道的办事员,等几年傻柱。
可何雨水不一样,何雨水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有多么的难考,李秀芝可知道,完全可以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句话来形容。
傻柱一旦被坐实了他参与倒卖了聋老太太的那些物资,何雨水身为傻柱的妹妹,无论如何也会跟着吃瓜落。
聋老太太这种行为,可不是简单的报复一下傻柱,这是冲着要何雨水命去了。
何雨水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勒令退学,平安无事的回到四合院,这都是好的下场,遇到那种钻了牛角尖的小心眼的人,估摸着会变成疯子。
一个吃了傻柱好几年接济的人,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可见聋老太太的本质,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面的人。
这样的人。
自然要尽可能的疏远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