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嘴里也客气了几句。
面子啊。
“你怎么还亲自送来了,我不饿,现在粮食这么紧张,给我一点,你们贾家就少吃一点,端回去吧。”
“咱们又不是什么外人,我是贾东旭的妈,你是贾东旭的师傅,咱们算是干亲,你遇到坎,我帮一把,有错吗?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吃,我明天过来给你收拾屋子,碗筷我到时候一起洗。”
……
“他爹。”
“咋了?”
“刚才我看到贾张氏端着饭碗去给易中海送饭去了,你说她们两个人该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什么猫腻?”
“一个寡妇,一个老光棍,能有什么猫腻?”
“你说贾张氏跟易中海对眼了?这怎么可能啊!一大妈今天刚死,尸骨未寒,易中海就敢续弦?贾张氏也不对啊,他替老贾守多少年了,五十出头了,要改嫁,人们还不得戳她的后脊梁骨啊!”
可不是只有一家人这么议论。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在自家窃窃私语着。
闹得晚上没吃饭,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也听到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怎么怎么回事的风声。
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老太太衣食还没有一个着落,还饿着肚子,你易中海倒给自己找了一个暖被窝的肥婆。
这叫什么事!
一大妈尸骨未寒的情况下,你易中海这么做,不是尽给自己寻不痛快吗?
我老太太让你远离贾家,远离贾家寡妇,你易中海倒好,将其当作了耳旁风,还要睡人家贾张氏。
大院祖宗带着一肚子的怨气,登了易家的门。
见聋老太太来。
易中海也能猜到一个大概。
肚子饿了,来自家寻食。
说起来也是讥讽,他易中海吃的也是贾家的饭。
“老太太,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易中海,故意忽视了聋老太太充满了幽怨的双眼,“大晚上的,您眼神不好,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将聋老太太搀扶进了自家,搀扶到了凳子上。
后觉得不妥当。
给聋老太太倒了一点
开水。
说是开水,其实就是半温的温水。
一大妈不在,易中海连开水也没得喝。
“老太太,先这么对付一口吧,我这就去烧水。”
易中海拎着烧水壶,走到水缸跟前,掀开盖子一看,自己都要被逗笑了,水缸里面连凉水都没有。
聋老太太将这一幕。
看在了眼里。
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她舍不得一大妈。
没有了一大妈,聋老太太事事都要亲力亲为,靠易中海,真的靠不住,否则她也不至于亲自登门。
“咕咕咕!”
五脏庙。
发出了激烈的抗议。
易中海说了一句让聋老太太肺管子都要气炸的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