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自己的两间租屋,给贡献了出来,交给了姓马的一家人居住,家里藏着的那点古玩字画,截止到昨天,已经被李秀芝都给转移到了楼房。
藏在自己眼皮底下,比藏在不回家的四合院要强。
倒腾的时候,闫阜贵还伸手帮了忙。
何家祖屋让李秀芝在昨天给收拾了一遍,马姓一家人现在就能入住。
杨为民本来想说点什么,却因为没有多余的房子,便也只能同意傻柱的提议,想着事后开个会议,由轧钢厂出面,将傻柱家的房子变成轧钢厂的房子,总不能轧钢厂的技术骨干住傻柱的房子吧。
朝着傻柱点了一下头,傻柱招呼了几个人,带着马姓一家人去了四合院,至于周姓一家人,因为要去上坟祭拜的缘故,没跟着傻柱他们一块走,但说好了会在晚上带着家人入住四合院。
傻柱会把钥匙交给马姓一家人,周姓人家到时候直接去马姓人家取钥匙就成。
一大帮人。
浩浩荡荡的进了四合院。
可把闫阜贵给吓了一跳,上午没课的闫阜贵,没去学校,在院内翻修钓鱼竿,说是准备去公园钓鱼,看看能不能改善生活。
正忙着的工夫,一大帮人闯了进来,为首的还是傻柱。
要知道傻柱搬到楼房后,一直没回四合院,闹得闫阜贵想跟傻柱套近乎都没有机会。
见傻柱回来。
忙迎了上去。
主打一个热情。
“柱子,你这是?”
傻柱当了副厂长,闫阜贵也不好意思再像之前那样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为了体现自己跟傻柱关心的亲近,故意称呼了一个柱子的称呼。
刚刚从厕所出来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易中海,听了柱子的称呼,心里好一阵感慨。
这可是他昔日忽悠傻柱的专用称呼。
被闫阜贵给照搬了过来。
没吭声。
想看看傻柱到底要干嘛,他计划的那件事,也得进一步实施,因为这件事,易中海还专门请了病假。
“三大爷,没去上课?”
闫阜贵咧嘴笑了,宛如三伏天喝了冰镇的北冰洋汽水,那叫一个透彻。
这些人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傻柱喊他三大爷。
他备有面子。
“我下午的课,上午没事,收拾收拾钓鱼竿,柱子,有时候咱爷们一起去钓鱼?比比谁钓的鱼多。”
“有时间再说吧,现在事情太忙。”傻柱想到了什么,朝着马姓人介绍起了闫阜贵,“马工,这是闫阜贵,红星小学的老师,当了好多年的管事三大爷,我也叫惯了。”
马姓人也是人精。
这么些年。
不是人精也是人精了。
见傻柱专门介绍闫阜贵,却没有介绍人群后面的易中海,就知道闫阜贵这个人,不是什么坏人。
“三大爷,你好。”
“不敢当,管事大爷制度取消多少年了,你叫我闫阜贵就成,三大爷这称呼,不敢当,柱子刚才称呼你马工,你这是文化人啊。”
“在文化人,我也是新搬来的住户,咱有时间一起钓鱼,我钓鱼技术也不错。”
“没问题。”闫阜贵应承了一句,看向了傻柱,想落个傻柱的人情,“柱子,需要帮忙吗?”
“不用,这么多人,三大爷,您忙着。”
闫阜贵点了点头,目送傻柱他们进了中院,等这些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看到因去厕所被堵在人群后面的易中海,说了几句场面话。
易中海随口吱声了一下,拖着一条废腿,尾随了傻柱他们。
心里在想这些人要住到什么地方去。
该不是他易中海之前的房子吧?
这段时间,易中海发些自己好像被轧钢厂的那些人给道德绑架了,头脑一热的将房子还了回去,其实那房子,不还也没事,也不能逼着自己硬还。
没有房子,小铛就没办法招入门的女婿,易中海的养老便也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