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涛对这件事并不上心,但他的大伯却格外关注,并迫不及待地带着严涛去见那个姑娘。地点就在大伯家的院子里,这个女孩名叫岳蕾蕾,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感觉。她的面容白皙干净,长得十分漂亮,而且非常具有亲和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每当她走在左家庄的大街上时,总会有人热情地与她打招呼。
不过,大伯这个人比较粗心大意,平日里很少与他人打交道。那位姑娘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家中有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而父亲则是个喜欢唠叨不休的人。虽然曾经有人给她介绍过几个对象,但最终都没有成功。正当大伯感到有些尴尬,想要婉言拒绝的时候,严涛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自己不行,傻柱说不定可以呢!于是,他将傻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蕾蕾。这位姑娘倒也落落大方,表示愿意见面看看。看到姑娘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严涛非常高兴,随即与她约定好了时间。
回到四合院后,严涛便焦急地等待着傻柱归来。当傻柱刚刚走进家门时,严涛立刻喊住了他:“柱哥,快来帮个忙吧!我买了一条大草鱼,可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傻柱原本低头走着,无意与院里的人交谈。然而,严涛的呼喊声,还是让他抬起了头。当看到严涛手中的鱼时,他露出了笑容。“从哪弄来的?这鱼差不多有七八斤了。正好,我来处理吧。”
“那太好了,我这里还有两瓶北大仓白酒。等会儿一起喝点?”
“行,我一个人喝酒也没什么意思。”
见傻柱答应了,严涛拿了碗花生和四个鸡蛋出来。“我炸个花生米,炒个大葱鸡蛋,再熬个白菜,加上鱼,今天吃顿好的。”
傻柱毕竟是大厨,不一会儿就把鱼收拾好了。严涛还在熬白菜,傻柱就把他从灶台上赶了下来。“还是我来吧,你的手艺还不如马华。”
不到一个小时,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韩斌拿来一瓶酒,两人坐下开始喝酒。严涛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该提这件事了。
“柱哥,我大伯院子里有个姑娘,他想介绍给我。今天我去看了一下。”
“这是好事啊,姑娘怎么样?”
“挺不错的,白白净净,端庄大方,是棉纺厂的车间女工。家里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长期吃药。父亲和你差不多,嘴皮子挺利索。”
“别乱扯,这哪叫嘴皮子利索。四合院里哪个不爱聊几句?这都不是问题。”傻柱笑着,作势要打他。
“就有一条不行,姑娘二十五了。”严涛话一出口,傻柱就不说话了。“那确实大了点,比你大六岁呢。”
“我觉得吧,她跟你挺合适的!我都帮你约好时间了。”
“啊?你怎么自作主张啊!我可没同意!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傻柱嘴里说着不愿意,心里却有些心动。
“看看呗,又不会少块肉,我跟你说啊。人家是独生女,家里宝贝着呢。说不定能看上你。”严涛故意激将他一下。
“切,我跟你说涛子,要没许大茂搅和。看上我的姑娘不少,哥们这条件外面难找。看不上我?不可能!我说真的漂亮吗?”
“相当漂亮,我这么跟你说吧。于莉姐漂亮吧?差不多类型,更白一点。要不是家里有个多病的母亲,不定轮得到你。”
“那看看就看看吧”傻柱这下心里有底了。漂亮还是本地的,厂里上班有固定收入。可以搭配自己那是正合适啊。
“那就一言为定了,明天下了班。你跟我去一趟我大伯家。跟姑娘见一面。”严涛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是动心了。
事实上傻柱确实动心了。半年的时间他不是忘了娄晓娥。而是娄晓娥那封信说明了,她是出境恐怕永远回不来了。人总是要往前走的,傻柱也一样。